第(3/3)頁 “我這就去找紀老頭!”見在他這里問不出來,溫尋兒就要出去,蕭霽危卻一把從身后抱住了她。 “半個月前!不告訴你是不想你擔心,但先生一直有給我藥壓制,咳血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這還叫不是大問題?毒素既然已經入了肺腑就早該停了國事,趕緊去找解藥!可你在做什么?每天沒日沒夜的議事議事,真當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你以為你是不死之身嗎?”說到后面,溫尋兒聲音已經透著顫意,尤其是在看清蕭霽危唇角殘存的血跡,她眼底更熱。 難怪這段時間他回來的時間少,每回待不了一兩個時辰就要走,從不在她那里過夜,也就昨天難得的在她馬車里睡了一覺,可馬車剛駛動,他就又回自己馬車忙碌去了,根本不得一刻清閑。 就是頭牛都經不起這樣耗,更何況,他本來就中了毒! “我錯了!”蕭霽危把頭埋在她后脖,吸著氣,“我不忙了,從現在起,我哪兒都不去,就在馬車里,你別生氣了!” 溫尋兒背對著他用力地掙扎了一下,沒掙扎開,見外面半天沒見動靜,立刻大聲使喚:“飯菜還送不來?春生你是腿斷了嗎?” 春生早就把飯菜端來了,可分明聽見里頭在吵架,他也不敢動,這會兒聽見溫尋兒的聲音,立刻麻利地掀了簾子進來,把食盒打開,飯菜一樣樣放到桌子上,眼睛也不敢亂看:“皇上,娘娘,飯菜好了,你們慢用!” 溫尋兒拍了拍蕭霽危的手,后者這才不情愿地松開她。 她坐到了對面,敲了敲桌子:“好好吃飯!” “行!”蕭霽危拖長了尾音,“都聽夫人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