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自小跟隨在笙兒跟前,你告訴我,眼前之人是不是蕭笙?” 高陽王朝著地上的紅纓看了過去,此刻紅纓臉色煞白,呆呆看著高陽王,竟訥訥不能言。 “怎么?身為他的枕邊人,難不成連你都分辨不出來?”皇后呵斥。 紅纓猛然伏低:“屬下確實不知……” 她只記得,昔年的高陽王不愛說話,性格沉悶,因著常年臥病在床,即便是見了他們這些貼身人也常常沒有好臉色,后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好像偶爾會說話了,甚至于有時候還能同他們開玩笑,她只以為對方應該是心境轉換了才會如此,從來沒有往另外的層面想。 至于高陽王會武這件事,她卻是知道的,他雖為太子,卻處處受人鉗制,那西北勤王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連世子都能來睬他一腳,可他從不跟皇上提及,只背地里勤練功法,用他的話說便是,只有身體好了,才能受得起別人的欺凌,因為這句話,昔日的她還為他心疼不已。 可如果,高陽王的轉變其實是因為換了個人呢? 紅纓的臉色白得跟紙一樣,心里慌亂不堪,一度六神無主起來。 倘若此蕭笙非真正的蕭笙,那她這么多年跟著的到底是誰?還有,她在為誰辦事? 高陽王看著跪地的紅纓已經精神恍惚,忽而上前一步,將紅纓從地上扶了起來。 “所以,連母后都受了賊人的離間,不信孩兒了嗎?”他朝皇后看去,“難不成,母后連自己的孩兒都分不出來了?” 皇后一滯,看著他受傷的眼睛,一度心中愧疚,可自疑竇初起的那一刻,心里的不安便一點點發酵,越發不可收拾。一面是冤枉了高陽王,從此可能與他心生嫌隙,而另一面則可能是放走了仇人,讓自己的兒子含冤九泉之下,兩相比較,皇后最終選擇了前者。 海老從不是那種信口雌黃的人,若非手握憑證,他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笙兒,母后自然相信你,只是如今形勢所逼!母后記得,你左肩有顆紅痣,你且讓大家看看,好明了你的清白!” 蕭笙死死盯著皇后,萬分受傷的模樣:“既然連母后都懷疑我,那孩兒也唯有自證清白這一條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