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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奪位大戲-《愛妃百媚一笑,反派君王不經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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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霽危站起身來:“押下去!”

    張遠立刻讓人上前,給兩個人戴上手銬腳銬,命人拖著二人離開。

    事情進展得如此順利,北勤王有些意料不到,雖然剛剛打斗之時,廢了一番力氣,但沒想到西勤王這么些年居然狂妄到這種地步,連這樣的場合也絲毫不設防。

    他看向蕭霽危:“太子答應我們的事情可還算數?”

    “當然!”他伸出手來與西勤王撞拳,“從今往后,還請三叔多多指教!”

    “好說,好說!”

    “那我與吉娜的婚事?”

    蕭霽危拿出早準備好的圣旨給他:“我已求了父皇提前準備好,你過目。”

    蕭元捷拿了圣旨,當看見上頭呼倫吉娜的名字,笑得合不攏嘴:“父親,我終于可以娶吉娜……父親?”

    他目瞪口呆看著北勤王脖子上的那道血痕,而后猛然丟了圣旨拔出佩劍:“蕭霽危,你個畜生,我殺了你!”

    他剛把刀拔出來,身后,張遠一刀刺進了他的胸膛。

    蕭元捷還來不及說話,人已經“噗通”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北勤王立在那里,呆呆看著自己的兒子死在自己面前,他伸出手,轉動著眼珠子,僵硬地指向蕭霽危:“好……好毒的心!”

    話音未落,他已經倒了下去,摔在了蕭元捷身上,父子倆就這么一道死在了酒桌上。

    蕭霽危拿出手帕擦著匕首上的血:“抱歉,若是留下你們,我永遠受制于人,而我,最不喜歡被人掌控!”

    有人猛地推開殿門走了進來,當看見室內的一幕,他的身形搖晃,目瞪口呆盯著蕭霽危:“你……你為何要殺他們?”

    “父皇!”蕭霽危反應過來,連忙換上一副受驚的臉,“有西北勤王在,兒臣永遠受制于人,父皇就是因為太過仁慈,所以這么些年才被人拿捏,連皇位也坐得不穩固!”

    皇帝大怒:“可他們是你的親皇叔,是孤的親兄弟!”

    蕭霽危垂眸:“在皇家面前,只有利益,沒有手足!”

    皇帝手指著他,終于怒不可遏起來:“你……你……”

    他說了好幾個你,卻愣是沒有說一句完整的話,隨后腳下一軟,直接摔了下去。

    “父皇!”

    蕭霽危連忙上前扶住了他。

    皇帝睜著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他的同時,猛然抓緊了他的手臂:“放……放過……老四!”

    話音落,他便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皇上!”

    隨行的宮人跟著進來,看見這一幕大吃一驚。

    蕭霽危看向來人:“父皇身子不適暈倒了,快送他回宮,宣太醫!”

    宮人看清里面的一幕,一個兩個嚇得不敢吱聲,正要送皇帝走,蕭霽危冷厲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今日這里的事情,本宮不希望有一個字傳出去,否則,你們知道后果!”

    宮人唯諾應了一聲,大氣不敢喘一下,攙扶著皇帝走了。

    等到眾人離去,張遠這才看向蕭霽危:“殿下,那西勤王和蕭云毅世子呢?”

    “不留。”

    他大步離開了屋子,待回到東宮,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和鞋子上全是血。

    剛才蕭元捷的血噴了他一身。

    “殿下!”春生迎上前來,看見他身上的血后大吃一驚,“成功了嗎?”

    “太子妃呢?”

    “依照殿下的吩咐,剛剛才她的吃食里參了些凝神的藥,這會兒正在午憩。”

    蕭霽危點了點頭:“拿身衣服來。”

    他去書房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這才來到寢宮。

    榻上的溫尋兒在藥力的作用下正睡得沉。

    她半邊臉露在外面,頭發鋪散在枕頭上從蕭霽危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她潔白的頸項。

    一路之上的恐懼不安在這一刻終于得到了平息。

    他殺了人沒錯,以前也不是沒有殺過人,可這一次,負罪感卻尤其的重。

    他知曉,與人交易,他該信守承諾,這是作為合作者最基本的道德,可北勤王與西勤王本質上又有什么區別?以前二者壓制,他們尚有可以顧忌的地方,若是日后真的北勤王獨大,憑他一個剛剛登基,毫無實力的外來子,如何奪得天下大權?

    斬草要除根,留著他們只會為日后帶來麻煩,與其由著他們左右自己,倒不如一次性解決!

    皇家從無兄弟情義,他也不相信北勤王日后會老實本分!

    最最重要的是,倘若北寒和大炎真的開戰,他沒有信心可以保護好她!

    所以,為了她,也為了他的皇位,西北勤王,一個都不能留!

    此時此刻,牢房之內,西勤王和蕭云毅還在哪兒去期盼著蕭霽危說話算數,因為就連他和張遠塞下的藥丸都是他們之前演練好的好戲!

    所以當聽到北勤王和蕭元捷已經伏誅的時候,有那么一瞬,西勤王竟有些失神。

    “死了?”

    “不錯,死了!”張遠在他面前恭敬一禮,“所以殿下讓我來通知西勤王,您可以安心了!”

    西勤王隱約感覺到什么不對:“之前不是說好的,不傷性命嗎?太子怎么說話不算話?你讓蕭霽危來見我,我要問問他,他到底什么意思?我雖然起北勤王不過,但他是我兄長,我沒存殺害他的心思!”

    “看來西北勤王果然如傳聞所言,兄弟情深!”

    “你一個跑腿的在這里狗叫什么?我要見你們太子,蕭霽危,讓他過來!”

    “抱歉,西勤王,太子現在在處理登基的事情,不過他囑咐過我,親自來送你們一程!”

    西勤王一愣,當即后退:“你想干什么?”

    張遠拔出手里的刀,什么話都沒有說,直接朝著西勤王捅了過去。

    這一刻,西勤王才發覺自己服下的那顆藥并不是假藥,他身體里的力量竟不知何時流失了,根本抵擋不住張遠那一擊。

    那一頭的蕭云毅看見自己父親死了,一個勁兒大叫,張遠朝著手下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拿了一根繩子上前,送了蕭云毅上路。

    一場奪位之爭就此徹底拉下帷幕。

    溫尋兒是被蕭霽危給吵醒的。

    她愣了三秒鐘才抓住蕭霽危的衣袖:“事情怎么樣了?西勤王擒住了嗎?”

    “嗯。”蕭霽危淡應了一聲,“從此后,沒有人阻止我們了!”

    溫尋兒含糊應了一聲,卻又精神一震:“什么阻止我們?”

    蕭霽危抬起頭來:“我答應過你,會為你爭取的!”

    溫尋兒眨了眨眼,這才想起來之前她問她大炎與北寒有沒有可能會開戰的事情,畢竟一旦開戰,首當其沖的就是溫家,而她不想讓溫家有事,當時蕭霽危說過他會爭取。

    她腦回路有些反應不過來:“所以北勤王是支持你和談的?”

    蕭霽危沉默了一番:“算是吧!”

    溫尋兒松了口氣:“那就太好了,到時候,我讓父親去跟顧允之說說,只要兩國不開戰,我們給上足夠的誠意也是可以的,對不對?”

    她言下之意,蕭霽危聽得懂。

    無非就是利益的交換,不算什么大事,哪怕是割讓了國土,只要不開戰,只要不會讓她不高興,都不算事。

    他應了一聲,湊上去繼續親她。

    “那我做了這么多,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誠意?”

    溫尋兒看著他漆黑的眸子,不知是因為經歷了上次的事情還是怎么,心口居然有些發熱。

    她別開視線,想了好一會兒才道:“等回太子府行不行?”

    蕭霽危沉下身子:“以后,宮里才是我們的家!”

    他不容拒絕的姿態已將他今日的目的擺到了臺面上,溫尋兒再不知道就是傻子。

    她腦袋一團漿糊,還在努力想著可以用什么理由去拒絕他,結果指腹無意摸到了他的后背。

    當掌心摸到那些凹凸不平的紋路,溫尋兒身形一震,整個人都清醒了幾分。

    她知道這些疤痕,也看過這些疤痕,除了他的四肢以外,不止他的后背,甚至身前也有。

    而這些,是曾經的溫尋兒留下的痕跡!

    蕭霽危捉住她的手,捕捉到她眸底的愧疚,淡然道:“我知道,那個人不是你!”

    溫尋兒抬起眸光,好一會兒才道:“那你確定你要的人就是我了嗎?”

    蕭霽危盯著她的臉容看了看,最后停留在她眼睛上,手指拂過她的眉眼:“一直是你,從未變過。”

    溫尋兒冷哼一聲:“那李云霓呢?”

    話一出口,她臉色頓時一白。

    李云霓已經死了,她著實不該在這個時候提及她!

    蕭霽危注意到她的一場,扣住她的下巴:“你我之間,沒有別人,我娶的是你,以后也只會是你,只要,你不要離開我!”

    溫尋兒有些心虛。

    離不離開這件事,她不敢保證。

    蕭霽危也知道,現在還并不能改變她的想法,不過不要緊,他早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會讓她想逃都逃不掉!

    “父皇說,如果兩國真的開戰,只有一種可能讓你不會成為人質!”

    “什么?”

    “當北寒人!”

    溫尋兒擰眉:“我是北寒人還是大炎人,這是出生就決定的,改不了!”

    “不會!”蕭霽危盯著她的眼睛,氣息有些不穩,“只要你懷了我的孩子,便是真正的北寒人!”

    “蕭霽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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