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得到溫尋兒的保證,蕭慕可這才不情愿地離開。 她這一走,春生的臉色就憂愁起來:“殿下,現在該怎么辦?” “張遠回來了嗎?” 春生搖頭。 不僅沒回來,還沒傳回來任何消息! “隨我去趟府衙!”說完這些,蕭霽危看向溫尋兒,“你留在府里,哪兒都別去,青染,看好太子妃!” 青染應了下來:“殿下放心!” 蕭霽危這一走,整個府里便只剩一府狼藉。 溫尋兒知曉自己幫不上忙,卻又閑不下心去休息,便在花園里與管家一道指揮下人清掃宴會場。 管家看她一臉郁色,寬慰道:“太子妃莫要擔心了,李公子吉人只有天象,定不會有事!” 溫尋兒倒是想。 李云霓若是個男子便罷了,只要留一條命在,吃點苦也能東山再起,可李云霓不一樣,她是女子,又是皇妃,根本容不得閃失! 溫尋兒憂心忡忡地等到了晚上,仍不見消息,蕭霽危和沈魏他們也沒回來。 紀申聽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他來找溫尋兒:“聽說大炎那位姓李的姑娘消失了?” 四下無人,以紀申的見多識廣,瞧出李云霓是女子并不是什么奇怪事。 溫尋兒應了下來:“他們都去找了,但是始終不見消息!” 紀申聞言蹙起眉頭,忽然看向溫尋兒:“有銅板嗎?” 銅板倒是沒有,但是她可以找人要! 溫尋兒讓秋月跟下人借來了三個銅板:“要做什么?” “老夫算一卦!” 他問過溫尋兒李云霓的生辰,好在溫尋兒昔日參加過李云霓的生辰宴,雖然沒參加成,但好在是記住了日子。 她把生辰報給紀申,紀申拿著銅錢閉著眼,一番念叨之后把銅錢灑在桌面上。 他盯著銅錢看了看,臉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樣?能看出什么嗎?” 紀申看向她,將銅錢一粒粒從桌面上撿起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那姑娘,只怕是兇多吉少了!” 溫尋兒心下一緊:“這東西準嗎?” “老祖宗留下的,自有它的道理,反正你現在也沒有別的線索,死馬當活馬醫了!”紀申把信息傳遞給她,“西南十里,讓你男人順著這個方向找找看!” 溫尋兒將信將疑,但是正如紀申所言,現在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了! 她讓青染去找人傳信給蕭霽危。 就這么一直坐了兩個時辰。 等到后半夜,溫尋兒實在沒撐住,便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過去了,等到再得到消息,天已經快亮了。 “找到了!”紅纓來告知她消息,“但是情況很不好,殿下說,讓太子妃帶紀老先生過去!” 溫尋兒一驚,火速起身裹上披風就走。 她這一夜擔驚受怕,即便是睡著也沒脫衣服,此刻火速裹著披風去找了紀申,讓他帶了一些救命藥提了藥箱便火速趕往目的地。 “太子妃,殿下要速度快,只能騎馬過去了!” 天太冷,騎馬確實夠難捱的,但是現在救人要緊,再難也得忍著! 溫尋兒讓紀申坐在她后面,騎著馬一路朝著目的地疾馳。 很快到了地方,居然是一處偏僻的山腳下。 而且根據方向判斷,居然正是紀申口中的西南之地。 她心中的不安擴大,待找到蕭霽危他們,只見得前方的地上躺了個人,此刻那人身上遮著一件披風,旁邊有正在燃燒的火堆,一時也不知地上的人是生是死。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險些跪了下去。 紀申嫌她磨蹭,三兩步走上前,掀開地上的披風,抓了女子的手腕探脈。 木板上的李云霓安靜躺著,面色青白,即便是裹著厚厚的披風人也沒有回暖。 沈魏就蹲在一旁,見紀申松開了手當即詢問:“紀老先生,她如何了?” 紀申探手,撐開李云霓的眼皮左右看過,而后嘆了口氣:“準備后事吧。” 沈魏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青白,溫尋兒只覺得腳上跟踩了棉花一樣,三兩步上前,這才發覺李云霓的頭發是濕的。 她伸出手來,拉開她身上的披風,這才發覺她的衣服并不完整,頓時與沈魏一樣,跌坐在地上。 蕭霽危走上前,把她拉了起來:“她沒有被侵犯,只是逃跑的時候失足跌入了水中,這才出了事。” 溫尋兒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想不明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