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是……” 溫尋兒猛然抓住秋月的手,笑看向方嬤嬤:“嬤嬤說得極是!不過依照北寒的規矩,若是太子納妾,是不是也得辦一場選秀那種?” 方嬤嬤見還是她懂禮數,立刻笑起來:“選秀倒是不用,咱們北寒不興那一套,都是挑選人品貴重的貴族女子,一來血統純正,二來部落貴族的身份才配得上未來天子!” 溫尋兒點了點頭:“那照嬤嬤這般說,即便是我日后生下小世子,殿下也還是要納妃的吧?” 方嬤嬤一凝,當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道:“太子妃別見怪,老奴也不是那個意思……” “嬤嬤不必緊張!”溫尋兒拍了拍她的手,“我不在意這個,再說了,我是殿下原配,難不成,殿下還會拋下我,另娶別的妻子?” “那自然是不會!”方嬤嬤連忙否決,“太子妃是太子殿下正妻,日后自然是正統的皇后,這是毋容置疑的!” “是啊!”溫尋兒笑起來,“所以我是想著,既然殿下日后必然是要納妃的,既然我是太子妃,是不是也得為殿下日后的后宅謀劃謀劃?” 方嬤嬤一凝:“太子妃的意思是?” “嬤嬤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我這人不喜歡和品行不好的人相處,若是可以,我想提前了解一些貴族女子,這樣一來,日后說不準也能為殿下挑幾個合適的!” “太子妃,你要為殿下納妾嗎?”秋月震驚加石化。 她家小姐怎么回事! 且不說從前那太子就是個贅婿,根本沒有納妾的資格,就算他現在有,他們不是才新婚嗎! “沒聽我說嗎?將來!將來!”溫尋兒刀她一眼,“你先下去,我跟方嬤嬤說會兒話!” 秋月心里無比委屈,卻也只能出去。 春生看見她的時候,她站在院子角落里撕花瓣,作為同時將軍府出來的人,春生待她自然與別人不同。 他走上前去,笑瞇瞇在秋月對面的梧桐樹下環臂靠著:“秋月姐姐,這是誰欺負你了?” 從前在將軍府時,秋月可是大小姐跟前最紅的大丫鬟,而他只是一個打掃院子的小雜工,平日里沒少被她呼來喚去,故而春生的聲音里分明是帶了幾分看好戲的神情的。 秋月一看見他,頓時冷哼一聲:“矮冬瓜,你幸災樂禍什么?別以為你現在成了太子身邊的紅人就可以踩在我頭上,告訴你!你永遠得比我矮一頭!” 秋月與春生雖然同齡,但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發育不如女孩子,在身量上亦是比不過秋月,故而秋月此刻叉著腰,氣勢立刻上去了,春生不自在的站直了身體,剛才囂張的雙臂也放了下來。 “秋月姐,我就是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你怎么還哭了?真有人欺負你啊?你跟我說,我幫你打他!” 秋月猛的把手里的殘花朝他砸去:“你跟你家主子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說完便憤憤走了。 春生困惑地撓了撓頭——剛才秋月口中的他主子莫不是也囊括了殿下? 罵他就罵他,帶上殿下干嘛!哼,跟她家主子一樣暴脾氣! 春生從角落出來,正好看見梁嬤嬤領著蕭霽危從院子外面進來,頓時一驚,急忙跟了上去。 蕭霽危瞥向他:“你蹲那兒干什么?” 春生頓時汗顏:“我就是隨便轉轉!” 見蕭霽危沒再細問,他心里這才悄咪咪松了口氣! 屋子里,聽到通傳的溫尋兒立刻和方嬤嬤結束了話題。 方嬤嬤看見蕭霽危來了,立刻在溫尋兒對面的椅子上下來,給蕭霽危行了個禮,然后立刻拉著梁嬤嬤一道出去了。 梁嬤嬤原本還想說她的任務還沒完成,可方嬤嬤不容分說的模樣也容不得她多逗留。 等到二人離開,蕭霽危古怪的目光才從方嬤嬤身上收回,落在溫尋兒身上:“什么時候,你跟方嬤嬤這么熟了?” 看二人剛才的模樣,熱絡得幾乎要以為二人關系有多好了! 溫尋兒神秘一笑:“方嬤嬤怎么說也來太子府這么多天了,她本就在我跟前服侍我,我跟她熟不是很正常?” 蕭霽危沒再細問。 “年關快到了,各大府邸已經開始準備年關的事情,既然你現在是太子妃,府中有關年關的事務便交給你來打理了!” 蕭霽危讓下人把東西送上來。 是幾本冊子還有一串鑰匙。 “太子府初開,賬上東西不多,左右不過是一些人員流動還有庫房的一些東西,冊子上都有。依照慣例,北寒這邊的皇家年關會有酒宴,今年便在太子府開,你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問方嬤嬤和梁嬤嬤,他們是宮里的老人,對這方面經驗豐富,你只管去請教她們。” “你的意思是要我來管家?”溫尋兒有些怕麻煩,“我不會這些東西,從前在溫府的時候可都是我娘管!” “那可不見得!”蕭霽危莫名其妙的笑了一聲,那笑聲里多少有些過往的仇怨在,聽得溫尋兒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