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直至她幾近喘不過氣,這才終于掙脫開他的束縛,啞著嗓音看他:“你瘋了吧?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怎么?”蕭霽危壓制著她,略略揚眉,“只許你想親的時候便親,占盡我便宜,就不許我親你?” “我的情況跟你可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難道不是你先占我便宜?” 溫尋兒頓時啞口無言。 她可不止占蕭霽危一次便宜,細細算來,兩人成親還是沒成親,她可都揩了不少油。 “怎么?沒法反駁了?” 溫尋兒有些心虛:“可我跟你確實不一樣,你這樣……” 剩余的話,她沒說出來。 因為蕭霽危的眸底,一如既往深沉似海,可這一回好似又多了什么東西在里頭,讓人看不清讀不懂。 “這樣什么?” “這樣會讓人誤以為你喜歡我……”溫尋兒的聲音低了下去,自覺自己自作多情。 蕭霽危盯了她足足三秒,隨后嗤笑一聲:“可你我本就是夫妻,做這些事,天經地義,無關乎喜不喜歡。” 因著他這句話,溫尋兒心頭竟猛然間松弛不少。 不是喜歡,只是夫妻!那她就放心了! “那行,你還想再親嗎?” 蕭霽危眉頭一蹙,盯著她一臉單純的模樣,霎時只覺得心頭有一股無名之火升上來,當即離開床上,拂袖而去。 溫尋兒眨了眨眼,她說錯什么了? 在客棧休養了數日,直至溫尋兒的身體徹底好起來,一行人這才重新啟程,直奔漠北。 得知已進入漠北地界,溫尋兒便讓秋月去向路人打聽清楚了路程。 大軍的駐扎地離他們還有幾百里地,坐馬車的話,少說也得七八日后才能到。 不過一兩個月都走來了,也不差這七八日。 只是這日重新啟程之時,溫尋兒突然發現后頭的兩輛行禮馬車不見了。 她問張遠,張遠疑惑:“夫人不知道嗎?公子安排了人先行一步,將那些東西送往軍營了!” 溫尋兒擰了擰眉,直至馬車朝著另一個方向駛去,她才驚覺那根本就不是去軍營的方向。 “停車!” 她從馬車上下去,直奔前頭蕭霽危的馬車。 自從上次客棧的事情后,他便與她分了馬車,溫尋兒鉆進他的馬車里,逼問蕭霽危:“不是說好的去一趟軍營嗎?你現在是去軍營的路嗎?” “軍營?”蕭霽危嘴角勾了勾,“我何時答應過去漠北軍營,不過都是你自己一廂情愿覺得要去軍營罷了。” 溫尋兒咬牙:“是不是因為上次我不肯給你親,所以你報復我?” 蕭霽危眼底掠過一絲煩躁:“滾下去!” 溫尋兒一屁股坐在馬車里:“我就不走!除非你調轉方向,去軍營!” 蕭霽危冷眼看著她,而后吩咐外面:“走!” 馬車重新開始動起來,卻仍舊是之前的方向,不是軍營。 也就是說,他不會為她改變主意。 溫尋兒有些急:“這里離軍營只有百里地,一天的時間就足夠了,根本不會耽擱你去北寒的行程,讓我去一趟怎么了?” 蕭霽危閉了眼睛,理都不理她。 溫尋兒見他不吃這一套,便軟下語氣,挽著他的手臂搖了搖:“當我求你行不行?我都還不知道我大哥長什么樣子呢!” “呵,自己大哥不知道長相,這話說出來,你覺得我會信嗎?” 溫尋兒立刻轉口:“那你放我去看我爹一眼?我爹都走半年了,錯過了這次機會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看見他!” 蕭霽危仍舊無動于衷。 溫尋兒徹底冷下臉來:“你不去是吧?行,那我自己去,到時候,你可別說我不跟你去北寒!反正當日,你也沒幫著我對付大皇子,之所以幫我也是我拿玉璽換的,根本就不是因為約定,既然這樣,我為何要跟你去北寒幫你?” 她說著,就掀開簾子往外去:“停車!” “不許停!” 蕭霽危探手,直接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拖進了馬車里。 溫尋兒見狀,反手便勾住他肩膀,只想來個過肩摔,把他壓趴下。 可今日的蕭霽危早已不是當初弱不禁風的蕭霽危,竟然紋絲不動。 溫尋兒眸底掠過一絲挫敗感,正要想別的辦法,卻被人扣住了手腕,緊接著手上一緊,竟是一根腰帶綁在了她的手腕上。 溫尋兒心下一憷,當即掙脫開他的掌控就要跑。 蕭霽危扣住她的腳腕,任由她整個人趴倒在馬車里:“綁腳也行!” 說著,他就抓過她另一只腳,綁住她的雙腿。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