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娘!”溫尋兒嘆了口氣,“人家現在是蕭都尉,可不是說休就能休的!” “要是實在不行,就讓他休了你!”徐蘭覺得,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 溫尋兒哭笑不得:“行吧,這事兒我再與他商議商議,不過這件事暫時不用急,我要與娘說件別的事!” 等她告知徐蘭要跟著蕭霽危去北寒時,徐蘭整個人都要繃不住了:“好端端的,怎么又要去北寒了?” “北寒不是有使者來了我們大炎么?作為回禮,皇上自然也安排了人出使北寒,正巧蕭霽危剛剛進入朝堂,皇上為了考驗他,就把這個機會給了他!” 徐蘭更加不能理解:“那他去就行了,你去做什么?” 溫尋兒一笑:“你忘了?北寒挨著咱們漠北,你不是一直擔心書兒么?正巧,我順道過去瞧瞧!” 一聽說他們路過漠北,徐蘭的臉色果然緩和了。 “這么說來,你能見到書兒?” “為何不能?”溫尋兒笑了笑,“而且,我有好久沒看見大哥了,怪想他的,正好也去看看他!” 這么一說,徐蘭總算是不再反對了! “何時啟程?” “北寒那邊冷,等我們到那邊估摸著也是兩個月以后,所以越快越好!” 徐氏連忙應了下來:“那好,娘這就讓人趕制一些冬日的衣物,正巧,你給你爹、大哥和書兒都帶些去!” 想到那頭的幾個人能收到她捎去的東西,徐氏整個人都打起了精神,數月來的萎靡不振似乎一下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抖擻。 于是乎,只用了三天時間,她就將兩個車廂塞滿了。 溫尋兒嘆了口氣。 她還想說東西帶太多,在路上招人眼,怕會有不好的事,但一想到有張遠一行人隨行,普通人怕也不敢近他們的身,因此什么都沒說。 離開皇城這日,蕭霽危進了趟宮。 他說要去跟皇帝辭行。 溫尋兒自然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直至他們途中經過一個鎮上時,才看見了告示欄上貼出的訃告。 皇后死了。 就在他們出發的那天。 眼瞧著身側人波瀾不驚的面孔,溫尋兒已經將懷疑對象鎖定了他。 “是不是你殺的皇后?” 蕭霽危挑眉,略略抬了下巴,指向告示上的“不治身亡”字眼:“不識字?” “官方通告有什么可信的?那里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水分!” 對她口中的奇怪字眼,蕭霽危已經習慣,他領著溫尋兒走過熱鬧的長街:“她是自殺的。” “自殺?”溫尋兒表示不信,“她若是想自殺,大皇子死的時候就應該自殺了,何至于現在才自殺?” 蕭霽危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愉悅的笑了一聲。 溫尋兒盯著他有些瘋魔的側臉,知曉這件事必然是他的手法,忍不住沉了眸光。 從殷素的死到大皇子的死再到這位皇后的死,可見蕭霽危殺人的手段絲毫沒有拖泥帶水,也就是說,他要殺人,必不會給人活命的機會! 而這樣子的他,越發讓溫尋兒覺得,書中的那個惡魔就快要出來了! 她有些憂心忡忡,不知道蕭霽危日后還會不會對付溫家,又或者,日后的他在北寒有一席之地的時候,會不會殺回大炎來,而且,她至今都不知道蕭霽危用玉璽和顧允之交易了什么! 天色徹底涼下來的時候,他們只到了一座北方小鎮。 明明只是九月的天,那個小鎮卻已經下雪了,溫尋兒早上醒來便覺得肚子疼,輾轉反側一直沒有起床,蕭霽危進屋來叫她,才發現她臉色白的嚇人。 “怎么了?”他伸手摸向溫尋兒的額頭,才發現她額頭的氣溫涼得驚人。 “肚子疼!冷!” 溫尋兒含糊不清往被子里鉆。 蕭霽危便命人再送了床被子來。 可即便是加了一床被子,溫尋兒的臉色仍沒有好轉,直至大夫來了,查驗了溫尋兒的脈搏才告知蕭霽危那時溫尋兒的身體耐不住北方的寒冷所致,再加上她來了月事,身體虛弱才讓寒氣入了侵。 蕭霽危明白過來,便讓春生弄了好幾個火盆進屋。 待到屋內徹底暖和起來,溫尋兒整個人才好受了很多,可仍舊喊著肚子痛。 于是,大夫又來了一次。 “郎君不必憂心,其實女子來月事腹痛是很正常的是,熱敷一下小腹可緩解疼痛,郎君可以試試!或者,郎君夜里睡覺的時候替夫人捂捂腹部,這痛意啊,自然能散去不少!” 于是溫尋兒睡得朦朦朧朧之間,隱約覺出被窩里鉆了個人,待她看清來人,驚得整個人都僵直了。 “蕭霽危?你鉆我被窩干什么?” “不是說肚子痛?” 蕭霽危將她撈過去,用烤得暖意融融的手覆在她小腹上,霎時間,溫尋兒只覺得整個小腹暖意融融,那抽搐一般的痛意居然真的散去不少。 她自然知道來大姨媽肚子痛熱敷最合適,可這個年代也沒有什么發熱物,再加上出門在外,條件簡陋,她也懶得去提。 不過現在看來,這人肉暖爐倒是不錯。 這大半年里,蕭霽危身量拔高了不少不說,整個人身上也逐漸有力了起來,他甚至跟張遠學起了練劍,他天賦好,學起來也快,幾個月時間竟小有所成,而最明顯的當屬他的力氣大了不少,因為有一次溫尋兒與他打鬧的時候,一度干不過他,這讓她生出了巨大的危機感,便也纏著張遠學劍。 只是她皮膚脆弱,一練劍,手上就起水泡,北方干燥又天氣寒冷,手一破,做什么都難受,溫尋兒漸漸便吃不了這個苦,只能放棄。 罷了!反正照她和蕭霽危現在的發展,他應該不至于在未來掐死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