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霽危?這會兒你不是應該在春壽宮當你的先生嗎?來我的延安宮作甚?” 蕭霽危上前兩步,朝他做禮后微微勾起唇角:“殿下此刻還未入睡,是在苦惱日后當何去何從么?” 顧允之擰了擰眉,半晌,嗤笑一聲:“怎么?你當大皇子的軍師還不夠,還要來當我的軍師嗎?” 蕭霽危將雙手攏進袖中,站直了身體:“霽危才疏學淺,自不敢在殿下面前稱師,只是現下局勢確實對九殿下極為不利,殿下若當真想走出這局,唯有一條路可破!” 顧允之挑眉,沒說話。 顯然到了現在,他還沒看清楚蕭霽危這一趟的真實目的。 他不說話,蕭霽危也不開口,兩個人對視了半晌,似在暗自揣度對方的心思,只是對比顧允之的疑惑不解,蕭霽危多了一絲從容,就好像此時此刻,他早已將顧允之看穿一樣。 顧允之不太喜歡這樣的感覺,他身體后仰,往椅背上靠去,雙手環臂繼續盯了蕭霽危片刻,見他始終面不改色,仿佛胸有成竹一般,才略微抬了下巴:“你說。” 蕭霽危這才緩緩開口:“救活皇上!” “放肆!”顧允之猛地將手邊的杯子砸在地上,杯子落地碎裂,他也跨過碎渣從上位下來:“父皇自馬上摔落后便一直陷入昏迷,一眾御醫束手無策,故而父皇至今仍未醒來,但他只是暫時沒醒,并不代表醒不過來,你卻用“救活”二字,蕭霽危,你知不知道單憑你這幾個字,我就可以治你一個詛咒君王的大不敬之罪?” 蕭霽危靜靜看著他:“九殿下自然可治我一個大不敬之罪,甚至可以現在殺了我,可倘若霽危說的是實情呢?” “你什么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