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家的漠北守的雖不僅僅只有北寒一家,但與北寒的摩擦也不少,北寒來使執意住在溫家,這與溫家又有什么關聯?她難以猜透! 為今之計,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小姐,夫人過來傳,說是小姐回來了,讓下午和姑爺一起去正廳用晚膳。”秋月來傳。 溫尋兒點了點頭。 今日是她和蕭霽危新婚的第一天,一家人自然是要一起用膳的。 晚間,廚房做了一桌子的菜。 兩人到的時候,溫氏夫婦還沒來,只有雀兒和書兒在場。 溫雀兒看蕭霽危的眸子帶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喚了一聲“姐夫好”。 一旁的書兒明顯不太情愿,被雀兒一個眼神示意,只能勉為其難,聲如蚊吶:“姐夫好……” “今日倒是聽話!”溫尋兒在二人身側坐了下來,看向溫雀兒,“聽說你這兩天染了風寒,昨晚的喜宴早早走了,現在可好些了?” 溫雀兒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嗓子:“堂姐我沒事,就是這兩天有些熱,晚上踢了被子著涼,吃了兩天藥已經好多了!對了,我有賀禮送你們!” 她從椅子后面拿了兩個荷包出來:“不是貴重東西,是我親手繡的,堂姐不要嫌棄!” 荷包是一對,繡的是鴛鴦戲水。 不同于別人相同背景只換鴛鴦的繡法,溫雀兒的這一對鴛鴦戲水圖是拼接起來的,換句話說,兩個荷包拼在一起,剛好就是一副鴛鴦戲水圖! 而且看得出來,她極其畫心思,連水波都用銀線一點點勾勒出來,層次分明,畫面感撲面而來,溫尋兒仿佛看見,近在咫尺,正有一對鴛鴦在戲水! “你上次就送了我一套被單刺繡,今日又送我們荷包,你這上半年該不會一直忙著這些手工吧?” “那可不!”溫書插話道,“我每次去找雀兒姐,她都在繡東西,還說不讓我告訴你,阿姐,你瞧瞧她的手,都成什么樣了!” 溫書把雀兒的手拿出來,溫尋兒這才瞧見她的食指腹上密密麻麻的針點,也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針。 她有些心疼地握住雀兒的手:“你有這份心就夠了,沒必要這么親力親為,繡工這種事傷身又傷心,眼睛都熬花了吧?” 雀兒有些感動,搖了搖頭:“堂姐,這么些年,我一直吃你們的,用你們的,如今你成親,我怎么能一點表示都沒有?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所以只能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只要你喜歡就好!” “當然喜歡!”溫尋兒把荷包掛在了腰上,“以后我天天戴著!” 話音落,她把另外那個塞到蕭霽危腰上,命令他:“天天戴著聽到沒?” 蕭霽危沒說什么,只是盯著荷包上的鴛鴦有些出神。 “那行,到時候若是荷包舊了,我再給你們做新的,反正做一個荷包也不費事!” “在說什么?” 徐蘭進來的時候,只覺得大廳的氛圍極好,雀兒更是眼中藏著淚,像是被感動的。 四個人連忙起身見禮。 溫尋兒的手還沒松開雀兒的,她看向溫氏夫婦:“爹、娘,雀兒明年就該出閣了,你們可有相中的郎君?也是時候該替她準備準備了!” “這還用你說!”徐蘭和溫如海落座,“上次入宮,我雖是給你哥哥選媳婦兒,雀兒的,我可也沒落下,只是如今畫像還沒回來,到時候回來了,讓雀兒自己選!” 溫雀兒羞紅了臉:“姐姐才剛成親,我不急的!再說了,大哥還沒成親呢!” “咱們溫家孩兒成親沒那么多花里胡哨,定了,就直接娶進門!旁人都知道嘉兒常年留在邊關,必不會怪罪,所以你大哥的親事只等他回來。或者,他娶你嫁也行,到時候還可以收兩份禮省一次席面!” 溫如海哭笑不得:“夫人,你這商人的本性可就露出來了,哪兒有送兩份禮,吃一次席面的?我們溫家也不差一份席面的錢吧?” 徐蘭瞥他一眼:“你懂什么,這叫雙喜靈門,更熱鬧呢!” 溫如海搖了搖頭,一臉無奈。 晚膳一家人碰了杯,徐氏看向蕭霽危道:“既然你和尋兒成了親,那就是一家人了,既是一家人,那我也不說兩家話,從前我對你多有成見,今日當著老爺和大家的面,我跟你賠個不是,從今往后,只希望你對尋兒好,拿她當心頭肉,那我這輩子便別無所求了!” 蕭霽危連忙站起身來,露出一臉的乖巧和惶恐:“岳母放心,霽危定會好好待大小姐!” 溫尋兒撐著臉看徐氏眼中帶淚,微微一嘆。 可憐天下父母心,徐氏最終也只能放下成見,接受這個看不順眼的女婿。 “好了,都是一家人,也別說什么對得住對不住的!”溫如海看向蕭霽危,“霽危,雖說你是入贅,但你自小在溫家長大,等同溫家半個兒子,今日,我也把話放這里了,尋兒若是敢對你不好,我定不饒她!” “爹,你這是什么話!”溫尋兒佯作不樂意,“難不成我還能欺負了你的寶貝女婿不成?他日后可是要跟你征戰疆場的,到時候他練了一身的本事回來,我打也打不過他啊!” 一身本事? 蕭霽危心生向往,眼底流露出幾分光亮來。 溫如海哈哈大笑:“那可未必,昨晚你可是把北寒的南陽王都給喝趴下了,難不成,還治不了你自己夫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