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既然禮成,那婆子們便告退了!”嬤嬤看向一旁的蕭霽危,“姑爺,你可得伺候好了我們小姐,從現(xiàn)在起,小姐就是你的妻主了!” 這話里的言下之意帶了一絲警告,蕭霽危聽得明白。 他躬身:“今日有勞兩位嬤嬤了,替我們向玥妃娘娘問好!” 嬤嬤頗為滿意他的回答,這才帶著春月秋月走了。 他們這一走,整個房間里就安靜了下來,只剩蠟燭燃燒的噼啪聲以及兩人的呼吸聲。 溫尋兒呼吸有些重。 她適應了一下腦袋帶來的暈眩感,撐著桌子站起身來。 “我睡床,你照舊!” 她朝蕭霽危頷了下首,便邁步朝著床上走去,只是酒精麻痹神經(jīng)的作用著實太大,她明明是很正常的走著,可兩只腳卻抬不起來,左腳拖著右腳,好像在打架! 然后她就眼前一花,直接朝眼前的紅影身上撲了過去,卻沒想到,那紅影閃得快,她就這么一頭栽倒在地,甩了個狗吃屎。 溫尋兒深吸口氣,氣得夠嗆。 她呈一個“大”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大聲道:“蕭霽危,我數(shù)三聲,你要是敢不扶起我,明天我就休了你!一、二……” 到三的時候,蕭霽危果斷把她從地上拽起來,眼瞅著她走不動,只能忍著嫌惡拖著她往床上去。 溫尋兒被他粗暴的動作勒得腋下痛。 她果斷一雙手攀上蕭霽危肩膀,死死抱住了他,好不容易磕磕絆絆到了床上,她果斷手上用力,死死把蕭霽危摁在了床上,然后一翻身,張嘴就朝他肩膀上咬了過去。 這個時節(jié)的衣衫就穿了薄薄三層,溫尋兒一張嘴直接咬到了滿口的肉。 “嘶——”蕭霽危倒吸口涼氣,“溫尋兒你屬狗的!” 他想掙扎,可越掙扎越痛,當即手指一探,摸到了袖中的匕首。 可握住匕首的一剎那,他猶豫了一下,最終把匕首重新推入袖中,等溫尋兒咬完。 良久,溫尋兒終于放開了他,高懸在他身體上方,惡狠狠盯著他:“別以為成了我男人就一步登天了,告訴你,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贅婿!贅婿懂嗎?” 她點著蕭霽危胸口:“贅婿的意思就是,我說一,你不能說二,我說往東,你不能往西,懂不懂?” 蕭霽危抿緊唇,眸底冰冷:“你先下去!” “憑什么?我偏不下!”溫尋兒甩了鞋子上榻,雙手叉腰坐在他身上,“我說了,只有我要求你的份兒,沒有你要求我的份兒,聽不明白?” 蕭霽危喘了口氣,視線落在床頂?shù)谋鸭y上,忍了又忍,緩下語氣:“大小姐,你喝醉了!” “我沒醉!” “那你告訴我,我是誰?” “蕭霽危啊,大反派!” 蕭霽危眉心一跳,有些遲疑地盯著她:“大反派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想起一直以來,都被溫尋兒了如指掌,今日她酒醉,說不定能套點話! 主意打定,他也就不急著起身了。 “大反派就是大反派,反派懂不懂?壞人,很壞的人!” “哦?”蕭霽危忍著心底的疑慮,雖說他確實做了不少壞事,但若真論起來,也談不上什么很壞,那么,溫尋兒口中的“壞”具體指什么? “那你告訴我,我都做了哪些壞事?” 溫尋兒的眸底迷茫起來,似乎認真思考起他的問題來。 想了許久,她突然惡狠狠的盯著蕭霽危,猛然伸手掐住他的喉嚨:“你殺了我!你不僅殺了我還害死了我爹娘,像你這種人就不該活著!” 她手上用力,蕭霽危一度喘不過氣來。 “大小姐……溫尋兒!” 他這一聲喊,讓溫尋兒的酒氣散了幾分,當看清自己在做什么,嚇得溫尋兒連忙松了手,可是此刻,蕭霽危心底卻掀起滔天巨浪。 她居然說自己殺了她,不僅殺了她還殺死了她爹娘! 可是現(xiàn)在,不僅她活得好好的,溫家的人也活得好好的,而且,若真說殺人,他并沒有要殺溫如海的心思! 可她剛才那副說話的樣子讓他確信,溫尋兒絕不是在說胡話! 長久一來,他一直不知溫尋兒對他的了解從何而來,對事情的掌控遠遠超出她的能力范疇,她永遠能輕而易舉識破他的計劃,并且提前一步破壞他的計劃,就好像那些事情從一開始,她就比他走得更快一步。 而這些,他一直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但今日她這一句話中,似乎有什么答案要從里頭冒出來。 蕭霽危心臟劇烈起伏,只覺得自己離真相更近了一步,他重新看向溫尋兒,后者這會兒已經(jīng)從他身上下來,被床上的花生蓮子紅棗吸引了! 她這一整天光顧著喝酒了,如今看著這些小玩意居然也嘴饞起來,當即抓了一顆棗子塞進嘴里,又剝起花生。 蕭霽危就在一旁看著她,明白剛才的時機已經(jīng)丟失了,再去問,若是勾起溫尋兒的回憶必然會讓她起疑。 現(xiàn)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床上的溫尋兒吃得歡,蕭霽危眼看著她吃東西居然塞不到自己嘴里,便明白她是酒勁又上來了。 他心下動了動,到底是忍下了繼續(xù)問的念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