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溫尋兒笑了笑:“不讓我摸也行,你把藏的東西教出來,我肯定不碰你。” 蕭霽危臉色陰沉了下去:“沒有。” “沒有?”溫尋兒笑了笑,“如果我沒猜錯,剛才的白鴿是信鴿吧?你在跟誰通信?據(jù)我所知,你常年在溫家并沒有什么朋友,更不曾養(yǎng)過什么信鴿,既然如今信鴿出現(xiàn)在這里,那么很有可能是你離開溫家后認(rèn)識的朋友,是也不是?” 蕭霽危神色未變:“剛才那只并不是信鴿,只是普通的鴿子,它腿上纏了東西,跌落在院里,正巧被我看到,我替它解開了束縛,它飛走了而已。” 撒起謊來臉紅心不跳,還說得一本正經(jīng)相當(dāng)認(rèn)真,也就蕭霽危這種人能做到。 她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以他的品性,看見受傷的小動物不踩上兩腳就不錯了,怎么可能還救助! “是不是真的,我搜過才知道,你若是抗拒,我不介意把你捆起來搜!” 蕭霽危眸色冷厲起來:“現(xiàn)在是在寺廟!” “寺廟怎么了?我只是搜身,又不是做什么污穢之事,佛祖自不會怪我!”說罷,她再次摸向蕭霽危胸口,后者下意識反抗,溫尋兒當(dāng)即不耐煩地扣住他的手腕,直接將他壓在了后院里的桃樹上,同時上腳,鉗制住他的雙腿,讓他徹底無法動彈。 她天生力氣大,壓制得死死的,后者根本掙脫不開。 尤其掙扎間,兩人貼得極近,深夜起身的二人都只穿了薄衫,如此親密接觸之下都能清晰感受到雙方身上的體溫。 蕭霽危惱怒得面色微紅,雙唇輕顫,咬緊牙關(guān):“松開!” 溫尋兒原本沒多想,但看見他連耳朵都紅得幾乎滴出血來,就覺得好笑,忍不住將身子往他面前更湊了一分,近距離朝他耳邊吹風(fēng):“松什么?你若有本事,就自己出來啊!” 少年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111/111289/29286439.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