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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著現在這般做作的秦柏然，姜茹婉只覺得詭異又很無語。

    當初那么決絕要修那狗屁“無情道”，受到了嚴姒寶等人的唆使，秦柏然可完全不顧念什么師徒情分的。

    甚至于，秦柏然還不惜為此搞出了個什么殺師證道這種大逆不道遭天譴的事情，做得那叫一個干脆利落，毫不猶豫，該捅刀子就捅刀子，信誓旦旦要得大道的。

    當然了，那樣欺師滅祖的事情做出來了，還想要得道飛升，是完全不可能的。

    在做下了那些事情之后，秦柏然現如今還能夠在她跟前表現這樣子的孺慕，等待認可的可憐樣子，，著實把姜茹婉給惡心得不會了。

    更何況，秦柏然這么做，這么抉擇的話，又把萬劍宗，把程至鉉置于何地了？

    其實，秦柏然如此的做作，大可不必。

    都已經殺了人了，再想要恢復以往的關系，這怎么可能這么坑的？

    至少，姜茹婉是無法毫無芥蒂去做到如此的。

    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本來就很脆弱，傷痕一旦產生了，再想要恢復到過往那樣子，真的是太難太難了，幾無可能。

    秦柏然如果識趣，想要贖罪，那更應該去找萬劍宗，找他這一世的師尊，找程至鉉啊，何必來找她這個早就沒有關系的陌生人呢？

    這會兒，秦柏然再次借機翻臉不認人了，以失望作為由頭，開始暴露出了無情無義的邪修一面，其實這才是他本來的面目。

    姜茹婉，是不覺得奇怪的，反倒是覺得正常，自然多了。

    剛才秦柏然那么裝，實在是太令她反胃，接受無能。

    這個時候，得不到曾經師尊姜茹婉的回應，秦柏然極端失望之下，雙眼變得猩紅，邪氣瞬間暴漲，將戾氣怒火都對準了戰斗之中的程至鉉，開始兇狠地回擊著程至鉉，似乎要直接將眼前的程至鉉給砍成碎片才罷休。

    瞧著這樣子的秦柏然，姜茹婉暗暗地搖了一下頭。

    秦柏然這般，顯然就是得不到的永遠最好，得到的，都會棄之如敝屣。

    這是病的不輕，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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