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被這么一問,那人也不確定了,剛剛他只看了個側(cè)面,如今看正面,怎的不像了呢? “不……不確定。” 劉斯嘆了口氣,就聽到了一個嚴厲的聲音:“藥館連藥都沒有,本官要將你的藥館關閉!” 太醫(yī)院院正姜茍突然出現(xiàn)在公堂上。 剛剛他在太醫(yī)院,聽到兩個藥童說有人在公堂上行針,立即就過來了。 針就是他的執(zhí)念。這點不一定有人知道,但京城乃至整個天下,只有他懂得行針,倒是人人都知道。所以城里出現(xiàn)了第二個懂得行針的人,他一定會關注。 那兩個藥童正是榮安伯安排的人。剛剛他派去現(xiàn)場的其中一人回來稟報說蘇言裳可能發(fā)現(xiàn)了巷民是中毒,而且還會解毒。 會解毒又如何?他倒要看看她怎么被趕出京城。 姜茍這廝,最擅長的就是排擠同僚,或者,排擠他認為某方面比他厲害的人。姜茍拿了他那么多銀子,不讓他利用都說不過去。 劉斯急忙行禮。姜茍的品階不過是正五品,還沒他高,但人家有太后撐腰,而且掌握生死大事,他還是要以禮相待的。 蘇言裳看到姜茍,眉梢一跳:來了,姜茍,她還沒去找他,對方就找上門了。這就是將師父趕出京城的罪魁禍首,她也是不小心聽到師父與別人談話才知道的。知道她要去京城,師父還讓她避開這人。 師父定然是要保護她,但她有別的想法。 “憑什么關閉本姑娘的藥館?” “蘇姑娘想必是太年輕,不知道在京城開一家藥館是要到太醫(yī)院報備的吧,只有拿到太醫(yī)院的準許,才能開設醫(yī)館,否則誰都能開,這醫(yī)道豈不是要亂了?”姜茍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劉大人,就請官差去執(zhí)行。” 劉斯當即派了官差,蘇言裳自然也跟上,見姜茍親自前往,劉斯自然也身體力行,甜水三巷巷民,還有看熱鬧的群眾也被允許一同去。 一群人浩浩蕩蕩從京兆府出來,去往南城的淮山巷。 同時,一隊內(nèi)侍也出了皇宮,去往南城。 京兆府比起皇宮,離南城近得多,所以姜茍等人先到了。 “野草堂藥館。” 幾個很一般的字寫在一就要腐爛的木板上,就這樣掛在門上,實在不嚴謹,怎么看都和一個藥館不太搭。 門鎖剛剛已經(jīng)被沖動大漢踢爛,門也要掉不掉的樣子。里頭更是一堆了被砸爛但家具,看起來也不多。 當姜茍劉斯見到藥堂的真面目時,不知用什么詞來形容才好,與想象中相差太遠了,而且,就算家具被砸爛,也得有灑一地的藥吧,它果然連藥都沒有,這也能叫藥館? 姜茍還計劃好了讓那些官差打砸店鋪里的東西,這簡直是一無所有啊怎么打砸? “哼,大家看到了吧,她的藥館,就是一個虛無,不要說沒有太醫(yī)院的許可,地方又小又暗,連最基本的配置都沒有,本官宣布,這醫(yī)館就關門了,劉大人,您沒意見吧!” 姜茍問劉斯這句話,就是讓他吩咐官差將那可憐兮兮的野草堂牌匾給擼下來。 劉斯自然是沒意見的,一個女子,雖然曾救了許多人,但從皇上的態(tài)度就能知道她的分量。 據(jù)說當時定寧侯府大姑娘獻藥后,皇上是想給她封個縣主的,只是后來她的藥沒效果而沒封成,而蘇姑娘,雖然真正治好了那么多人,卻沒有傳出皇上要封她縣主的消息。 加上這店鋪簡陋,東家還是個女子,一個沒有后臺的女子,和太醫(yī)院院正相比,劉斯自然是站在院正這邊的。 一瞬間,野草堂的門匾就掉落在了地上,那些巷民半數(shù)以上都叫好,他們再次被姜茍帶歪,還沒信蘇言裳的心又更不信了,都以為是她下的毒。 一個藥館能開成這樣,定然不是正經(jīng)大夫,哪個藥館能沒有藥啊!加上連太醫(yī)院院正都證明了藥館沒有經(jīng)過太醫(yī)院的同意就開了,更是庸醫(yī),連庸醫(yī)都算不上。 “那么他們身上的毒,確實是這個女人下的了?” 群眾中又有人說話了。 巷民再次義憤填膺。 “給我們解藥,馬上幫我們解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