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賢姐兒,你昨兒那件事已經(jīng)在外面?zhèn)鏖_了,國公夫人本是昨日剛請了媒人,結(jié)果今日卻將快到侯府的媒人半路給攔了回去。” 馮佳賢面色煞白:“怎么可能?顧家人不可能這么做!” “怎么不可能!” 這事果然被自己料中,馮老夫人不知道是該佩服自己還是該埋汰自己。 “國公府最注重名聲,不可能娶一個名聲有污的女子進(jìn)門!顧家也不是傻子,還是硬茬子,你可知道曉如今外頭是怎么傳你的?” “孫女不知。”馮佳賢的心砰砰直跳,緊張等待流言的審判。 “說你勾引顧六郎,不顧禮義廉恥,顧六公子不從,你就讓人將他打得鼻青臉腫。” “婆婆,這些話他們真是這么說的?他們怎能說得出口?”沈氏急紅了臉。 “哼,你女兒能做出這樣的事,他們?yōu)楹尾荒苷f出口。” “他們胡說!孫女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這種事,那日真的只是去修琴,正好碰到顧六郎罷了,說孫女勾......勾引顧六郎,那簡直是無稽之談,定是有心之人為之,一定是看不慣侯府好啊!”馮佳賢滿眼含淚地更咽道。 “豈有此理,居然敢這樣給我的女兒潑臟水,待我找他們理論去!”沈氏說著就要轉(zhuǎn)身。 “慢著,你上門說什么?你怎么不問問你女兒是不是真的與顧六郎見面了。如果見面了,不管事實如何,都免不了傳出閑話,見不得侯府好,從侯府最出風(fēng)頭的人下手是最直接狠辣的。你以為只有我們一家想與國公府聯(lián)姻嗎?” “那就這樣算了?”沈氏不服。 “不然呢?一個閑散侯爺能扛得過顧貴妃的娘家?”馮老夫人嫌棄自己的兒子,事實上是在埋怨沈氏。 若是當(dāng)初娶了高門貴女,那可能扛得住,可是他娶了你這個商戶女! “如今只能打落牙齒活血吞,等待風(fēng)頭過去。我看景陽公主也不一定會讓你教她琴了。” 景陽公主是顧貴妃的女兒,出了這樣的事,馮家與顧家也算結(jié)下了梁子。 馮佳賢的手心發(fā)涼,心中絕望。 “國公府是不可能主動來提親了,除非......”馮老夫蒼老的手捏著眉心。 “除非什么?”馮佳賢與沈氏一齊開口。 老夫人那半渾濁的眼眸里透出一絲精明:“除非你能讓皇上或太后給你們賜婚,你父親那里就不用指望了,皇上看都不看他多一眼。” 不能指望父親,那也就只能靠她自己了:“祖母,我該怎么做?” 馮老夫人意味深長道:“想想三年前,太子妃是如何成為太子妃的。” 三年前,太子妃在太后壽辰他國來賀壽之際,在棋藝上戰(zhàn)勝了越國棋神,皇帝龍心大悅,將其賜婚太子。 按說太子妃的著實出身不高,若非這件事,父親五品京官的她離太子甚遠(yuǎn)。 馮佳賢頓悟:“祖母,我懂了。” 蘇言裳再次出門。馮佳賢聽到蘇言裳出門的消息,憤懣又不屑。 “這件事和她脫不開關(guān)系。”馮佳賢篤定。 祖母懷疑那些難聽的話是想要與國公府聯(lián)姻的其他府上傳的,但她有不同的看法:她的才女之名有誰不服?而且人緣一向極好,就算別人想嫁國公府,在她面前也會覺得自慚形穢吧! 蘇言裳就不同了,她就是個卑鄙無恥之人,見不得她好。 “她今日又沒去族學(xué)。” 丫鬟綠衣適時開口:“就是,一個打秋風(fēng)的親戚,連規(guī)矩都不懂,果然是商賈出身。” 馮佳賢一記眼刀看過來,綠衣瑟縮了一下。她忘了,大夫人也是商賈出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