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阮元神色,似乎另有要事,清安泰自也對阮元吩咐一一照辦,很快,阮元便得到了供狀,那犯人也被押到藩司正堂。阮元一邊看著供狀,一邊對那人犯道:“下面犯人,你方才在供狀中言及,你知道嘉慶元年紅門局之事,其中的紅門局副使恩長,曾與你一同擅自倒賣庫中綢緞,可有其事?” “是,就是那位副使。”下面人犯似乎為了減刑,也不再顧忌過往之事,道:“小人當時只是個閑人,平日在紅門局里幫著辦些事,也算維持生計,正好小人得知,那年的副使恩長平日好賭,輸了不少錢,后來,就拿紅門局的公帑去賭……他怕朝廷追究他擅用公帑之事,一直不知如何是好,小人便告訴他,可以將庫中囤積時間較長的綢緞,取一些出來賣了,總是朝廷也不要的。后來……后來就從中得了不少錢去,小人和外面的陳阿三相識,當時陳阿三就在外面幫我們尋些買主,就這樣過了些時日,突然有一天,恩長不知從哪里得了消息,說朝廷要清點紅門局庫存綢緞,就沒了辦法……” “小人聽了,當時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又去找那陳阿三。他當時就跟小人說,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官府來查,咱們就弄個死無對證!所以小人和他便尋了干草火具,選了個風大的日子,就……就一把火……大老爺,小人當時也只是聽那陳阿三蠱惑,后來點火那日小人醉了,根本就沒去的,小人這般招供了,還請大老爺饒了小人賤命!” “我只再問你一件事,你等放火,那恩長是否知情?”阮元問道。 “知情、知情?!蹦欠溉藶榍竺馑?,也忙不迭道:“小人在舉火之前,把這件事告訴了恩長,他肯定知道。” “那恩長姓氏為何,家中竟有何人?”阮元又問道。 “這個小人不知,只說家中尚有幾門遠親,做得大官?!狈溉说?。 聽到這里,阮元也是面色鐵青,一言不發(fā)。 隔了許久,阮元才對清安泰道:“清藩臺,我該問的,都問完了,看起來,果然便是如此。” “阮中丞,這其中還有什么事他沒交代不成?”清安泰問道。 “不,他知道的,我看也只有這些,但眼下還有一事,請藩臺相助于我。”阮元道:“勞煩藩臺幫我找一下紅門局的名冊,紅門局既是官署,自然也有為官之人履歷家世。最后的事,我還想從中確認一下?!? “這……好,這個不成問題?!鼻灏蔡┑?。既然犯人應(yīng)招供之事均已供出,阮元也將舊事交待清楚,藩司再無要事,阮元便也回了撫院。兩日之后,清安泰果然取了紅門局名冊,交予阮元過目。 “夫子,這恩長和玉德有關(guān)系嗎?”孔璐華不解的問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