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俞九清:“……” 難得看到俞九清吃癟的表情,江成熠忍笑忍得兩邊肩膀跟彈簧似的,一邊伸出手用力地拍了拍自家寶貝兒子的肩膀。 算老子沒白疼你! 沒想到最后替他報仇的,是他的寶貝兒子啊! 沈卿也想笑,但瞥了一眼身旁男人的表情,拼命忍住了,輕咳一聲道:“子韜, 你別看沈姨這樣,沈姨的年齡其實跟你俞叔叔差不多,沈姨就是,咳,保養得好。” 本來按照這個世界正常的時間流速,她應該已是三十二歲了。 陰差陽錯下,她如今只有二十五歲,她也不想啊。 江子韜這方面比子涵單純不少, 聞言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這樣,那是我搞錯了!我母親說老牛吃嫩草不太好,但俞叔叔這樣就沒問題了。” 眼看著俞九清臉上的冷靜神情要掛不住了,沈卿連忙又輕咳一聲道:“子韜,你今天怎么過來了?不用去國子監?” 誰能想到向來舌戰群儒的俞相,會在一個不滿十三歲的少年面前這般吃癟呢。 “今天是放旬假的日子,我看子涵好幾天沒來國子監了,便跟著父親一起來看看。” 江子韜撇了撇嘴,道:“誰曾想他是摔到頭了, 我還以為他是想逃避旬考,才找借口不來國子監呢。” 她聽到了什么? 逃避旬考? 找借口不去國子監? 沈卿猛地瞇了瞇眼眸,讓自己冷靜了一下, 才道:“子涵以前可是經常做這種事?” 古代一個月分為上旬,中旬和下旬。 學院的學子每十天放一次假, 稱為旬假,放假前, 學院一般都會進行旬考, 這些事情,沈卿都是知道的。 察覺到了從身旁女子身上傳過來的低氣壓,俞九清靜了靜,默默地往旁邊移了移。 江子韜卻哪里看得出深藏在沈卿笑容底下的危險,很是實誠地點了點頭道:“子涵逃避旬考都成慣例了,一年下來,他就沒有幾次旬考能到場的,便是到場了,考出來的成績也是慘不忍睹。 嘿嘿,母親以前還老說我笨,讓我跟子涵學學,但這幾年,子涵就沒有一次考得比我好的!偏偏那小子還不認輸,每次都要嘴硬說是他沒有好好考……啊啊啊!父親!你扯我耳朵做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