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煦取決不定,找來章淳商議了半天,最終決定把武植調(diào)離京師,先遠離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錯在向家! 對于向家的情況,趙煦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向家顯赫,一世三公,榮寵無比,這自有已故宰相向敏中的功勞,也有向太后的功勞。向家一直都是老實本分的,可到了向懷玉這一輩,情勢就不對了。由于向太后喪子喪夫后心向娘家,如今的向家子弟,恃寵而驕,幾乎個個都是紈绔子弟,欺男霸女的事屢禁不絕。礙于向太后的面子,趙煦平時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鬧出人命,他一般都不會去管,更不會去深究。 可如今牽扯到武植這個新科狀元,趙煦就不得不慎重對待了。此事雖說錯在向家,但武植畢竟也打了人家,兩相扯平,況且向太后已經(jīng)作了暗示,向太后的面子趙煦肯定要給,他只好先把武植調(diào)出京城了。 但趙煦又不想把武植打發(fā)到太遠的地方,離得太遠了,到時他要問詢一些事情來就不方便了。于是,老謀深算的章淳給他出了一個主意,移花接木來個對調(diào),把武植調(diào)離京城,遷去尉氏縣當(dāng)縣令,原尉氏縣縣令伍成則調(diào)回京城,頂替武植刪定官的位置。這樣既達到了貶責(zé)武植的目的,又給了向太后的面子,也滿足了趙煦的要求。 在家中,堂屋里,武植默默地看著手中的調(diào)令和任命書,唯有苦笑。武修、鳳娘、金蓮等人則靜靜地站在一旁,滿臉焦慮地看著他。他們很是擔(dān)心。 “大郎,如今該怎么辦?”武修上前一步,打破了現(xiàn)場的平靜。 “還能怎么樣?肯定是去赴任了!”武植平靜地說道。他還能怎么樣?胳膊擰不過大腿,他也只能服從命令了。 如今,武植的力量還是太過于微小,人微言輕,什么都做不了,唯有日后強大了,有了足夠的實力,他才有能力抗衡一切奸佞,掃清前進道路上的一切障礙,達到自己的目標(biāo)。 “沒事,大家不用擔(dān)心!過幾天我們就出發(fā)?!蔽渲矑咭暳吮娙艘谎?,微微一笑,連忙對眾人說道。 “大郎哥哥,都是我連累了你們!我……”金蓮語帶哭腔,甚為自責(zé)。 “沒關(guān)系的,你不用自責(zé)!權(quán)當(dāng)我們換個環(huán)境生活吧?!蔽渲瞾淼剿媲?,輕輕地抓住她的手,柔聲安慰。金蓮也顧不得害羞了,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低首垂淚。 “大郎哥哥,真的沒有事嗎?”小娥上前拉住武植的胳膊,輕聲問道,她和大伙一樣,也是焦慮不安。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去當(dāng)個縣令嗎!過幾天我們就過去,殺他個七進八出的!”武植笑著撫住小娥的頭,故作輕松地說道。 “好?。 毙《鹇犃T,方才舒了一口氣,綻開笑顏。她才十五歲,稚氣未脫,顯然還不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武修、鳳娘等人見到他語氣輕松,并沒有什么不高興和失落的樣子,也就放下心來,不再過問。反正現(xiàn)在武植到哪,他們就會跟著到哪。 “大家去收拾好東西,做好準(zhǔn)備吧,過幾天我們就搬到尉氏縣去!”見到眾人心神安定下來,武植想了想,微笑著跟大伙說。 待眾人依次走出堂屋,武植則靠坐在扶手椅上,默默的沉思起來,他需要考慮的事情比較多。 這一走,狀元系列酒的發(fā)展肯定會受到影響了!而且桂花酒坊該何去何從?是搬到尉氏縣去?還是留在京城里呢? 而且他這一走,肯定要把全家都帶走,若把他們留在京城,他很不放心他們的安全。 幸好,尉氏縣距離京城不是很遠,只有一百余里地,交通便利。坐著馬車走陸路,兩日之內(nèi)就可以到達了。也可以走水路,從京城西水門碼頭上船,沿著惠民河順流而下,經(jīng)朱仙鎮(zhèn),過洧水,不出兩日也能到達尉氏縣。要是把狀元系列酒的生產(chǎn)基地都搬到尉氏縣去,勾兌調(diào)制的狀元系列酒可以每七天送一回貨給狀元樓,只要能保持住目前的銷量進行,以后再謀求進一步發(fā)展。武植打算走水路,因為他帶的壇壇罐罐太多,走水路更方便些。 想到這,武植連忙叫喚上二虎,坐著馬車,先來到桂花酒坊。 “張伯,您把大伙都找來吧,我有事跟大伙說?!币姷綇堎F夫婦,武植立即吩咐張貴去把其他四個酒匠找來。 待張貴和四個酒匠過來后,武植把情況跟他們一說,眾人不禁愕然,面面相覷,小聲議論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