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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打了個哈欠后閉上眼睛歇一會。

    她表現(xiàn)得仿佛一開始就是她一個人上車。

    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男朋友不見了應(yīng)該有的驚慌神情。

    “原來如此！失蹤的人都是這么失蹤的！多出來的那些人都會被吃掉！而車上的人……”高智大材大聲地喊出來，然后他說不出話來了。

    他抓著自己的喉嚨，用力卻發(fā)不出聲音。

    “噓——”戴著白色海軍帽的司機(jī)朝他豎起了食指抵在唇中，展開了一個和藹的笑容，

    “公交車上禁止大聲喧嘩。”

    高智大材感到自己被一股惡意針對，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喉間般什么都吐不出來。

    他想大喊一聲。

    “噓——”紅辣椒按住了高智大材，示意他不要妄動。

    “而在車上的人就受到規(guī)則的影響，沒有察覺，下了車后才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于是報警。他們甚至有可能遺忘了那些失蹤者和他們一起上車的事情，只是以為對方無故失蹤了。又或者，根本沒有人能夠下車，一直在車上，不斷不斷地旅行。”

    他的聲音仿佛是坐在小酒館里彈著吉他唱著小調(diào)一樣，輕柔而漫不經(jīng)心。

    降古零將編好的發(fā)辮放下，扭過小小紅的下巴，一張清秀的臉上掛滿了淚水——被降古零說的話嚇哭了。

    兩條短辮的造型突出了東山小紅的清秀，像個純真天然的小女孩。

    臉上的四顆痣恰到好處，讓她清秀得很一般的臉有一股與他人不同的味道。

    “小小紅，來當(dāng)惡魔獵人吧。不久你就很需要錢，不是被迫下海，就是來當(dāng)惡魔獵人。反正早當(dāng)晚當(dāng)都是當(dāng)，不如現(xiàn)在就當(dāng)。”

    “為、為什么這么想我當(dāng)惡魔獵人？我根本就不想——”

    小小紅掙扎了一下，抹著永遠(yuǎn)抹不干凈的眼淚。

    “因?yàn)槟阋缓ε戮蜁薨　Ｎ液芟矚g看你哭的樣子。你哭的樣子真好玩。”

    “……”真·說不出話的高智大材。

    “……”紅辣椒。

    “……”被惡意驚呆了的東山小紅。

    “咳咳。”紅辣椒輕輕咳嗽一聲，努力讓自己的意識回歸到正常水平。

    不知道為啥，有時候和降古零待在一起，總覺得自己的精神趨向于藤化。

    看到東山小紅一副抗拒的樣子，降古零嘆了一聲，如果小小紅能夠跟著他多好啊！

    那就每天都看到小小紅哭了。

    她要是不哭就弄哭她。

    一個永遠(yuǎn)不會壞的眼淚永動機(jī)。

    最好玩了。

    但現(xiàn)在的小小紅看起來怎么也不會答應(yīng)，所以降古零心情不好。

    他心情不好就要拿別的東西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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