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傍晚的時候,顧昭帶著自己的手下回到了營地里。 控鶴司所有人的情緒都不高,他們大部分人身上都負了傷,卻是在同袍背叛的情況下被暗算導致,心中自然郁郁。 營地門衛換了一批士兵,裝束氣質明顯不是御林軍,也并不認識顧昭。 看著他們這么多人,一個個掛彩帶傷,手中還抬著兩具尸體,守衛士兵們頓時緊張起來,把他們攔在了營外。 控鶴司眾人心情正不爽,立刻就跟他們吵了起來。 “看不清爺們身上的官服嗎?控鶴司,控鶴司你知不知道?” “爺們哪天不出去,哪天不回來?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x貨,沒點眼色,在這里攔路!” 齊泗直接把自己的腰牌砸在了用槍指著自己的一個士兵臉上“滾!你爺爺耍槍玩的時候,你還在尿尿和泥巴呢!” 他也是醒來之后才知道,自己看見的都是幻覺,幻覺中那個殘殺百姓的東昊將領竟然是自家王爺。 虧得王爺把他打暈扔在一邊,要不然他稀里糊涂地就犯了大錯了。 這讓他一路上心情都很差,又被這毛頭小子用槍尖懟到臉上,怒氣一下子就沖了上來。 守衛士兵們漲紅了臉,為首的士兵喝道“營地出入,須有上頭的手令!你們拿不出手令,再敢無禮,就別怪我們動手了!” 顧昭騎著馬,從隊伍中間走到最前方,所有人都自覺地給她讓開了道路。 “我是控鶴司青衣白鶴顧昭。”顧昭穿著彩鶴服,和其他人的服裝都不同,彩鶴圖案的鮮艷和特異證明了她身份的特別。 她將自己的腰牌舉起來給士兵們看,“這是我的腰牌。今天上午我們出營地的時候,是奉了太子殿下之命,出外公干。當時還沒有說要憑手令出入的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