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六那比老鼠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睛滴溜溜亂轉,他看了一眼老把頭見后者沒有反應便沒有開口。 “別啊,都是老海,我保證不泄露一句。” 我見穿皮衣的黑子和穿老鼠衣的牛哥站起身子走向我這邊,急的我直冒冷汗,這時手腳都被捆的結結實實想拼個魚死網破都做不到。 讓我沒想到的是,關鍵時刻那個敲我悶棍對我吹迷魂香的土耗子老六竟然替我說話了。 “黑子哥牛哥你們先別動手啊,咱們干這行的最忌諱在地下手上沾血,太不吉利,實在不行摘了他的口條留他一命也行啊。” 我聽的脊背發涼,狗日的老六有你這樣說情的嘛?摘了我的口條還不如一刀攮了我來的痛快。 顯然黑子和牛哥并沒有把老六的話當回事,黑子走在我面前做了個江湖手勢說道: “不好意思兄弟,你在黃泉路上也別記恨哥哥,都是刀尖上舔血的買賣,露了底兒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這王八蛋嘴上說著不好意思,手里的動作卻是一點沒停,他一把扯起我就像扯起一塊破布往山崖邊走去。 我這時活脫脫就像是一只基圍蝦手腳動彈不得,老把頭依舊是沒看這邊只是從吊鍋里盛出一碗肉湯遞給花姑。 黑子提著我走到了山崖邊上一松手我就滾落在地上,頭上臉上沾的全是灰狼狽不堪,我知道自己這下在劫難逃反而平靜下來。 “小哥忍著點,有點疼是正常的。” 牛哥說著從老鼠衣里拿出一把短刀來,刀尖很鈍沒有鋒芒,上面還有不少的鐵銹。 我不由地暗罵他太不是東西,就算這一刀一下沒給我捅死也會得上破傷風。 還沒等我留幾句遺言,牛哥的短刀陡然往前一送。 就在這危急時刻旁邊突然閃過一個人影,竟然是花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