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隨后對協會數據庫的分析,進一步證明了華霖的判斷。 協會一定程度上從政府獲得授權,管理社會上的宗教靈異事件,引導正面的信仰活動,發現并扼殺破壞社會秩序的邪教組織。 為了履行職能,超自然能力研究協會擁有一定的網絡監控能力,以及必要的情況下申請公安等部門聯合執法的權利。 光看檔案,“災厄烏鴉”是20世紀某個外境間諜組織的標志,他們利用華夏人視烏鴉為不祥之兆的風俗,利用訓練過的鳥類經常在其住宅附近出現,然后再以驅邪者對身份上門刺探情報。 這個組織暗地里運營了很久才被識破,而且陸陸續續都有發生類似的事情。 所以協會以盡早發現類似的事情發生,設下網絡暗控條件。 只是最原始的烏鴉事件資料年代久遠且并不詳細,華霖不禁有些懷疑這個歷史是否是有人為了把圖騰加入網絡監控杜撰或者人造的。 根據系統資料,在陳玄靈擔任秘書長的這幾年里,她對這個“災禍烏鴉”這個圖像設定了更寬泛的搜索條件,并且每一次監控發文都經過她的批準。 線索形成了有效串聯,黎舞這才覺得她從一盤散沙狀的雜亂信息中,抓到一點真正的頭緒。 “可喜可賀,終于有了關鍵性的突破。” 黎舞嘴上說著高興,眉頭卻緊蹙:“我本身更在意那些雇傭兵的問題,畢竟山民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尋找神明力量的殺手和暗中窺視她的眼睛屬于同一個敵人,兩個潛在對手合二為一,說明這個組織的人數不少,且能力不容小覷,可能并不能一次性解決。 把目前所有的信息拼出一張思維導圖,兩人一機械對著圖畫指指點點。 華霖羅列他的觀點。 “目前我認為有兩個比較確定的推斷, 首先我覺得他們不屬于政府力量,否則就不會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去牛頭山找東西了,這是最下等的手段。” “其次,他們尋找神器是想據為己有,利用神器可能產生的力量來達到他們私人、不可告人的目的,若非如此,他們盡可以正大光明地申請合作或者幫助。” “基于前兩點,我甚至認為他們也很害怕被政府關注,從他們損兵折將卻偃旗息鼓可以看出來,他們還是有所忌憚的。” 愛德華一邊倒茶一邊插嘴:“那當然了,別說是神器了,那個年代隨便一件器皿都是老古董,按照規定都是要上交給國家的,這樣可就不能私人占有了。” 這與他們與黎舞之間的情況有些相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