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貓咪才不樂意搭理。 “那個…剛才那一幕,還真是……詭異哦。” 厲豐敏銳的察覺到了江子木語言跟表情的不合一,“倒也不至于詭異,總之,很特別很有趣就是了。” “其實吧,真心不是我……” 話音剛落,肖大愛豆的奪命連環高音碎碎念又再響起。 “江子木,你聽見沒有?我讓你注意安全。” “江子木!” “江子木!” “煩死啦!我會自己看著辦!”小貓咪爆改東北金漸層,一嗓子吼回去,反倒把肖立早整不自信了。 “其實吧,我是真的被蒙在鼓里,也不曉得是欄目組惡搞我呢,還是……”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不算小的浪頭如約襲來,江子木一趔趄,想第一時間伸出靠近護欄的左手抓一把,卻立時被固定的石膏模具勸退。 冊那,差點忘了自己胳膊受傷的事兒。一驚詫一遲疑的工夫,留給右手力挽狂瀾的時間,更是不多了…… 下一秒,一只有力的胳膊攬住了江子木的腰,四目相對,沒有偶像劇里的跳躍旋轉打圈圈,也沒有應景的love song作為bgm適時播放,有的,只是江子木這位被施救者一瞬間的“亂花迷人眼”:這時候要是不能說臟話的話,我怕是也沒什么更合適的詞匯來表述小美麗究竟有多美麗了。 天吶,這年輕鮮活的面龐,這么近的距離,竟然零毛孔?還有這海風嗖嗖的,船晃得一浪接一浪的,厲豐這孩子居然能保持同一個弧度的笑容,嘴角連抖都不抖? 華國新生代男愛豆顏值跟表情管理的比拼,居然卷到這種程度了! 小貓咪的念頭一轉,冷不丁從對方移到了自己身上:媽耶,離那么近,厲豐會不會看到我的黑頭跟痘印?今早出門圖方便,只用粉底液草草涂了個臉,脖子跟下巴的色差,應該沒有兩個度吧?剛剛差點跌倒的瞬間,我是不是又表情亂飛了?張大鼻孔瞪著眼,那得是多災難。 還沒等江子木把自己從發絲批判到指甲縫,隔壁船的魔音又再響起,適時打斷了眼下的曖(尷)昧(尬)。 “江——子——木!!!” “我剛說什么來著!讓你注意安全注意安全,你權當耳邊風了是不是?” “厲豐,你撒開她,讓下一個浪頭直接把她推海里,然后一浪接一浪的拍到沙灘上!” …… 如果說,剛剛肖立早的碎碎念還只是刮人頭皮的剃刀,雖略帶爹味但出發點還算好,那眼下這一波升維打擊,就是妥妥取人首級于千里之外的血滴子,悻悻,倨傲,還特喵的醋意十足。 此時的彈幕,聽取“啊”聲一片—— “啊啊啊啊!我這被肖立早先生的冷臉80的一生!” “wc!誰懂剛剛棗子的特寫。沒想到這么男的他,在舞臺下竟然也有這么破碎的時刻。” “好牛啤的一張臉,好破碎的一顆心吶!” “木木小姐姐,你快抱抱棗子吧。他看上去要碎掉鳥。” “肖大愛豆,這么愛嘛?” “醋意十足的前任vs又茶又奶的新歡,誰看了不喊一聲0428姐好福氣!” 被肖立早突如其來的海豚音尖叫嚇到小腦萎縮的江子木,此時的理智終于重新占領高地。 等等,讓我分析康康,現在到底腫么個事兒。 一開始,我只想裝個腔做個勢,拜拜老天爺,打打溫情牌,要是賣慘賣到了觀眾心里,集體給胡老大一施壓,即便海釣戰績為零,今兒晚上的飯菜終歸能有著落。 誰曾想,天靈地靈,該靈的時候未必靈,該不靈的時候他上趕著顯靈。這下可好,從《粉豆一屋》發布會就帶上的“妖怪光環”,怕是就此坐實,再也抹不干凈。 然后就是肖立早這殺千刀的——隊友就是隊友,非把單純的資本主義關系搞復雜干啥?從重新分組開始,您老就拉著一張臭臉;明明分船行動,你卻時不時來一段高音喊話,非得讓場外觀眾聚焦你外放的巨大情緒變化對伐?非得按頭讓瓜田群眾吃cp糧是吧?非得把我江子木推出去以一己之力對抗你遍布全球的棗子林粉絲哈? 再說說你,小美麗——別的咱都不提,你個瓜娃子從剛剛摟了我之后,一直往我身上投射啥黏糊糊的暗昧目光呢?要是沒戴隱形,你就抓緊戴上;要是眼肌無力,那就麻溜治去,你老往我臉上瞅啥啊?先說好,我可不是有定力的人,你跟肖立早可不一樣,萬一我把持不住把你嚯嚯了,到時候怎么跟你家大人交代? 以上種種,分析下來,江子木得出了一個絕對不會出錯的結論:無解。 事已至此,那……先想想這些魚獲,是該清蒸呢,還是紅燒? “呀!” “江子木,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 “江……” “肖立早你丫閉嘴!” 既然現狀已經無解,那小貓咪就真的要進化為東北虎的究極形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