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海上的這幾天,過得跟山頂洞人一樣,沒有wifi沒有網絡,真是對現代人最大的生存考驗。” “哦莫!肖立早被黑粉襲擊入院了?” 一來先看自己偶像的新聞,是親粉絲了! “天吶!”丁叮叮反應是真不慢,眼珠一轉,腦袋一擰,指著江子木,念念有詞,“江江,你不會是……他那個……你…棗子……所以……是吧?” 再來立馬把自家偶像遇襲跟自家小姐妹聯(lián)系在一起,是親閨蜜了! 大阿福:到底我學的華語是散裝的,還是你們兩位女士的母語是塑料的?分開每個詞我都懂,怎么合一塊就成天書了? “不不不,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江子木怎么可能不明白丁叮叮的意思,小手一揮,青天大老爺明鑒,小的真是冤枉。 “叮叮,真不是哈。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就算不是我想的那樣,只怕你這幾天如坐針氈的日子,也跟棗子脫不了關系吧?” 江子木:呵呵,腦闊疼。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腳后跟挨著腳后跟急急火火往機場趕。 在看到喬瑟福的登機牌后,江子木這才后知后覺的問了一句,“我說大阿福,你怎么也往華國飛?什么時候改的機票?” “哦,阿福說他想體會下舌尖上的華國到底是什么味兒的,我就邀請他去南市小住幾天,吃吃小吃,嘗嘗鮮。” “對對,我先飛hk,然后申請簽證,耽擱不了幾天的。” 江子木眉頭一皺,“到了南市,你的吃住行游購娛,算誰的呀?” “江江,”丁叮叮喚了江子木一聲,而后頭一低,沒敢多說。 “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好不好。” “阿丁說她公寓足夠大,可以整理個臨時客房給我。” “你呀,到了我們華國的地盤要服從我家叮叮的管理曉不曉得?你放心,我家叮叮一定會好好照顧你這個小家伙的。” 阿福聽著比自己小兩歲的江子木稱呼自己小家伙,還總一副長姐為母的含辛茹苦樣,心里別提多憋屈了。不過呢,按照入uw讀研的時間計算,江子木這實打實的學姐身份,也是阿福無從反駁的。至于跟江子木相處的幾年里是怎樣被她的三寸不爛之舌帶歪、變成“輩分論”忠實擁躉的,喬瑟福覺得整個過程堪比魔教教主洗腦,真可謂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喬瑟福:要不是大爺我二十歲之前太過不務正業(yè),憑我的實力,十二三歲進uw不是夢! 江子木:反正我是學姐。么么噠哦小學弟~ 江子木一指頭戳在高高大大的喬瑟福臉頰上,翻個白眼,一張口卻是笑著對丁叮叮道:“他要是不老實,你可一定要告訴我知不知道?” “瞧你,扯到哪兒去了。”丁叮叮臉一紅,覺得阿福這種長得好看還有極強業(yè)務能力的黑客,愿意跟自己稱兄道弟,實屬紆尊降貴了。對于“顏值才華隨便拎出哪一樣都能吊打”的業(yè)界大拿的正統(tǒng)崇拜,跟性別壓根兒沒啥直接關系。正想著,叮咚叮咚接連幾聲,微信新信息到了。 “給我家叮叮的旅游紅包,謝謝你肯帶我這個小盆友出來玩兒,嘻嘻。”——五千塊。 “大阿福人很好的啦,要把握住哦(狗頭狗頭),fighting。不過絕對不要把他捧太高,該打打該罵罵,萬一壞了,折舊費修理費都在這兒出。”——五千塊。 “一定記得帶他去吃f大邊上那家我們最愛的炸串老店哎喂!”——一千塊。 得,不過兩口抹茶拿鐵的功夫,江子木就給丁叮叮轉了一萬多。 還能說什么呢?丁叮叮幾乎習慣了這一類“社會主義老姐妹情”的常規(guī)操作,舒著眉瞇著眼,隨手扔回去幾個“跪謝老板”的表情包,然后把新賬舊賬在肚皮里暗戳戳一合計,拿定了主意要等圣誕節(jié)搞個大新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