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到死,我真的忍不住了,眼淚開始掉,“我害怕,我連死的勇氣都沒有。”我跟媽媽那么難那么難的熬到了今天,我上大學的時候,嫁人的時候,都篤定自己這一生一定能讓母親快樂,能讓日子過的好起來。沒想到到了今天,又回到原來的地方。 我媽曾經不數次的跟我說過,這輩子絕不能當見不得光的女人,這樣的警句早已經刻入了我的骨髓。 后來還有許橫的事情。 男人在我的世界里,尤其是強勢的,有權有勢的男人都是可怕的,不可接近的。 過去對我來說太艱難了,所以到了如今,我才會這么想要得到安寧的日子,想要掙脫彭震的禁錮。一切都完了,我沒辦法了,我怕死,卻又得不到解脫。 “你要這個勇氣干什么?好死不如賴活著,你不活下去,怎么知道自己不會走出痛苦呢。”眼前的女人還在勸我。 “真的能擺脫嗎?”我茫然極了。 這深重的讓我恨不得去死的痛苦,真的能擺脫嗎? “一定會過去的,但是前提是你要保護好自己。” 她堅定的說著,我心中好像又燃起了希望的光,也許真的一切都會過去,我還會有幸福的家庭,心愛的工作,平安喜樂的日子。 會有的吧?一定會的。 手里的刀落地,我如釋重負。 “我扶你去洗洗,你這身上實在是......”她說。 我點點頭順從。 剛才被彭震撕扯過,我身上多得是曖昧的痕跡。 趁著我泡澡的功夫,她說出去拿些藥酒進來給我揉揉,否則明天絕對站不起來。 眼睛被暖融融的熱氣熏著,我腦袋有些迷糊。 被她叫醒的時候,她臉上有驚魂未定的表情,我知道她在怕什么。這浴室極盡奢華之能事,光就是這浴缸,就趕上小游泳池了,我要是在這里面睡著倒下去,很有可能溺斃。 知道她是真的嚇到了,我反而安撫她。 “你叫什么?” “顧夏。” “那你呢?” “林枷。” “林枷,你起來,我扶你去床上睡吧。” 上了床,顧夏拿出一托盤的藥膏藥酒,零零總總的有十多種,我有些發愣。 顧夏抿抿唇跟我說,“其實,他也不是完全不關心你的。” 我不出聲。 顧夏不再多說,跟我的腰上上藥,她不怎么會,手法很生硬,我疼的滿腦門子汗。 “你要是疼,就叫出來。” 我已經疼的虛脫,“不能叫,要不然他會進來。” 為什么這樣篤定,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就是知道彭震一定在門口的。 我在疼痛中昏睡過去。 顧夏沒一會兒就走了,她才出去不久,彭震就進來了。 我原本就睡的不踏實,他的腳步聲一靠近,我就徹底醒了。 只是不想睜開眼睛面對他,我閉著眼睛裝睡。 他也沒有說破,而是拿著熱雞蛋在我臉上滾。人半蹲在我床邊,呼吸的熱氣都噴在我臉上,他掀開被子看了看我腰上的傷。 我聽到他嘶嘶的抽氣聲。 然后壓低聲音氣道:“你就不能聽話點,非要弄成這樣。” 聽話?怎么聽話。乖乖的讓他強暴? 我懶得理他。 他坐在床邊,繼續給我揉臉,動作一時輕一時重,顯然是控制不好力道。 溫熱的煮雞蛋在臉上轉,過了一陣兒,臉上的疼痛真的緩解了很多。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清醒已經天光大亮。 睜開眼睛,彭震還坐在我床邊,動作都沒有換一下的,顯然是坐了一夜。我眨眨眼,沒敢動。 看到我醒來,彭震倒是很高興,問我說:“醒了?餓了沒有?想吃什么?只要你說的出,我就能讓他們給你做出來。” 這樣的彭震對我來說是很陌生的。 他自顧自的說:“臉上的傷已經看不出來了,不枉費我給你揉了一晚上。” 他太反常了。 我下意識的就要起來,一動就疼的抽氣,臉上的傷我看不到,腰上的傷卻是真疼。 “別亂動,想要什么你說,我就給拿。” 我嚇的聲音都是抖的,“你到底想怎么樣?” 他對我冷言相向,拳腳相加,我都能理解,現在這樣噓寒問暖又是怎么回事? 真是滑稽可笑。 我被他弄的一身傷,連床都起不來,他卻還是不肯放過我? 輕輕搖頭,“我不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