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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械怪聲：“至少環形帶到目前為止還有地下溫度。我們都感受過，在過往的日子里，秋天來時的十八度并不寒冷，但是春天來時的十八度充滿春寒，這與天氣造成的地表溫度不同有關。我們一直測量天氣下的數據，每過一天，地表和地下一米、地下兩米、地下十米的溫度就會有所下降，當風雪成年累月時，地下城的溫度也會逐漸降低，也許會超過人類對天氣的適應，變得無法居住，人類將被迫往下挖的更深。離地面越遠，空氣的稀薄度對人的影響先不說，種植養殖沒有后續技術上的支持，就更難展開。而每個城市人口受損率不同，一個二十萬的城市，只存活幾千人的話，他們是向下挖生存基地，還是留出人手尋找生存物資，開展地下種植和養殖？他們只會無法應對。成立基地集中人口是當前最好的方法，再說，風雪里可能會出來狼人、喪尸、吸血鬼、饕鬄、白澤.人口不多的地下城無法抵擋。在我看來，人類的基地相近，方便互相救援。”

    方毅又看顧生一眼：“這么說，顧隊長的消息是從你這里來的？”

    顧生怎么簡單怎么回答：“是的。”

    補充道：“你不來，我不會在通話里說，我怕你不信。”

    方毅略提聲音：“你看我現在信嗎？我是務實的人，我能看到偉大的科學前景，可是狼人、喪尸、白澤.我要不要相信西天王母下凡塵！”

    顧生無法回答，給自己倒一杯酒，一口咽下。

    機械怪聲回答方毅：“誰知道呢，如果喪尸能出來，那么瑤池也可能存在。”

    方毅身子傾倒半邊，神情頹廢的歪在椅子上，喃喃道：“真的會出來狼人、喪尸.這是人類大劫難，我們還能做什么？”

    機械怪聲：“換一種生活方式。”

    方毅：“什么？”

    機械怪聲：“最早的時候，人類穴居在山洞里，后來人類住在城市的高樓大廈里，接下來我們住在基地，如果這在人類發展史上應該出現，我們為什么不接受呢？在基地也可以過得很好，至少入住我基地的人，曾經被槍指頭上飛機的那些人，他們現在精力百倍的要求我接來他們的家人，并聲稱家人們能不能活下來，全在于我派不派出飛機。你看，過得不好，哪有這種頻頻的要求？”

    方毅：“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請原諒我的心情混亂，我無法再維護社交禮儀，請直接告訴我，預測的小姐，她關于未來怎么說？”

    機械怪聲：“我們能得到她關于風雪和基地的預測，已經找不到詞匯表達感激，你也會珍惜她只能看到幾年后，對不對？”

    方毅：“我豈止感激，我感激的不行，我能看到明天是什么模樣，我都會覺得自己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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