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玄微沒想到,羅弈河今天帶她逛街還真就是單純的逛逛買買,似乎并沒有什么關于案子的目的。 “哎喲,瞧把你給緊張的。”羅弈河看出她的疑惑,爽朗解答道,“人要勞逸結合嘛,不要整天都泡在案子里,這樣案子還沒辦幾個,你會先把自個兒繃死。” 玄微無語,行吧,二爺總有他的道理。 在外頭晃悠小半天,楚謖交代完下屬辦事回來了,楚鹽梅搜羅到小陸公子的詩文作回來了。 “找到兩篇他十五歲高低寫的,三篇十七歲院試之后寫的,一篇鄉試后寫的,鄉試后上京城了就沒有。” 楚鹽梅展開幾張紙,抄寫的字跡很潦草,但是她半天的勞動成果,“二爺看看行不行,不夠的話我再去找!” 羅弈河點點頭,指指自己放在旁邊椅子上的袋子,“里頭有個深藍色小錦盒,送你,辛苦啦。” 玄微本剛要讀小陸公子的詩,聽到羅弈河說送東西給楚鹽梅,有些意外地抬了抬眼。 “哇!是檀木發簪耶!”楚鹽梅當即就拿了禮物打開看,兩眼亮晶晶,“二爺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 羅弈河開始琢磨文章,隨意地道:“看你頭上戴的那個檀木簪,尾巴斷了都不換掉。” 不愧是細心貼心又實在的二爺啊,玄微側目,瞄了楚鹽梅發髻一眼,甩開念頭開始看文章。 “什么云掩月未央,霧散星光涼,”羅弈河一臉嫌棄地讀著,“寫詩又不是會對仗就行了,沒有內容寫個啥?還什么‘那日綺光千丈,月酒留人醉’……十五歲寫的?還不如我十五歲寫呢!” 是,您厲害,流浪在外還能會寫詩。玄微腹誹一句,拿出小陸公子十七歲院試后寫的,“過了兩年,好像就有了質的飛躍呢。” “我看看啊,”羅弈河斜著眼瞅了瞅,“‘丈夫未可輕年少,后生簪蟹拜公堂’?才過了個院試就變狂了啊。不過會用典故了有進步,就是怎么有種把別人的好詩改次了的感覺。” 他又隨手翻了翻余下的兩篇,倒是越寫越好的樣子。 “也越寫越狂了哎。”楚鹽梅雖然讀書不多,但也聽得出語氣,“不就過了鄉試而已,有什么了不起!之前赴京考會試還不是落榜了,沒臉皮回來,就留在京城讀書找關系了!” 羅弈河不置可否,只問楚謖:“你那邊兒呢?有沒啥進展?” “吩咐了幾波人分頭打探,目前還沒有查到什么有價值的。”楚謖揉眉道,“不過有一事要過問您的意思。明日知府家中設宴,得知提刑司來了京城貴人,便想邀您賞臉赴宴。您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