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楚鹽梅仍瞠目結舌:“不是,我是說你,你...你怎么能?!你可是、你可是......” “......,”玄微一時不理解她想表達什么,淡聲道:“楚姑娘如若受不住,還是先去外頭避一避的好。” 一聽這話,楚鹽梅犟上了:“誰、誰受不住啊!我才不避呢,要不在這里看著你驗,誰知道你會不會在尸體上動什么手腳啊?” 玄微笑了笑,繼續將注意力放回剖開一半的尸體上。 如果此人不是被剎那間砸死,那就是被長時間地、用力壓死。 ‘壓死’又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玄微想了想,又提刀切開死者的胸腔。 楚鹽梅雖站在一旁,但眼睛幾乎一瞬都不敢往這里看,耳朵卻仍能聽到利刃劃破肥肉極厚、已經軟化甚至有些液化的皮膚時發出“淅淅滋滋”令人作嘔的聲音。 她稚美的五官難受得擠在一團,實在沒東西看,便將不可思議的視線定在玄微身上。 這人是怎么回事啊? 她、她一個長成這樣的人,怎么會做這樣的事啊? 一時半會兒有些接受不良的楚鹽梅想破了腦袋,最終給自己找到一個答案:看來這個女人,應該只是因為有驗尸之技才被二爺帶在身邊。 想法剛冒出,她便又看見了令自己險些嚇昏過去的畫面—— “原來如此。”玄微仔細地用雙手捧出死者的心臟,了悟點頭,“這心臟都簡直有常人的一個半大了,可見死者生前就有心病,再加上重物擠壓導致心悸,誘發原本的心病,這才導致死亡。” 這算什么推斷啊?楚鹽梅質疑道:“這人都長這么大塊頭,他心臟大點不是很正常嗎?” “非心病者的心臟一般與自己的拳頭差不多大。”玄微將死者的手包成拳,和取出的心臟作對比,“你看,他的心比自己的拳大不少呢。”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楚鹽梅哼了聲:“說得你見過很多人的心臟似的。” 玄微笑了,“我確實見過不少。” 遂不再多言,將這位陸姓收藏家的心臟腎臟原位安放,又把他的胸腔肚皮簡單縫合。開始面對下一具尸體。 “這具應該是那個當鋪掌柜的。”楚鹽梅又得到了開口機會,“雖然只是家當鋪,但也是開在陶州最繁華那條街上的。我記得哥哥說,他被發現的時候是死在鋪子里的樺木桌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