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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東環顧四周，然后攤手道：“我？我在這里吃飯啊！”

    來人問，“誰可以證明？”

    蘇晴搶在前面，插科打諢道：“我啊，我難道不是人么？”

    來人提醒，“你們是親屬！”

    “除此之外呢？”

    喬剛突兀開口，“我也可以證明，我們一起吃飯來著！”

    趙東轉頭，有些意外的看了喬剛一眼，細微的表情變化沒有被旁人察覺到。

    來人態度客氣了一些，“喬隊。”

    喬剛問道：“怎么回事？”

    來人有些為難。

    喬剛會意，“沒事，你們問你們的！”

    來人看向趙東，又問，“這期間你有沒有離開過？”

    趙東指了指，“去了幾趟洗手間。”

    來人追問，“幾趟？”

    趙東抓頭，“記不住了。”

    來人不死心，“剛才我們去洗手間，為什么沒有看見你？”

    趙東解釋說，“我在外面抽煙來著！”

    來人挑眉，“一個人？”

    喬剛那邊接話，“跟我。”

    來人沒有再追問，而是轉移話題，“今天晚上，你有沒有見過向志棟？”

    趙東聳肩，“不認識！”

    來人提提醒，“趙東，你最好老實點，有人可以證明，你在兩個小時之間去見過向志棟，而且還跟對方發生了沖突！”

    趙東抓頭，“喬哥，向志棟是誰，咱們今晚見過么？”

    喬剛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就是花貓。”

    趙東恍然，“哦，那我確實見過，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的大名，一時沒想起來。”

    “而且我今晚見了不少人，真記不住這些了。”

    來人追問，“你去見他干嘛？”

    趙東掏出煙，“找他麻煩。”

    來人將趙東手腕攥住，“這么說你承認了？”

    趙東看向他，嘴角勾起，“承認什么？”

    來人盯著趙東的表情，“少裝糊涂，二十分鐘之前，靠山鎮方向發生了一起車禍，向志棟就在車上！”

    趙東將他甩開，叼著煙問，“人死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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