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席也明白過來,怪不得那兩名衙役那么懶散,他們也是吃準了他們初來乍到不敢多言,就故意糊弄他們。 “我跟你一塊去。” 香九齡搖頭:“不行,孩子們還在家,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他們?”溫席反問。 見她不吭聲,他又說:“孩子們在睡覺,我們快去快回,我心里也慪著這口氣,一定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兩人趁著夜色出發。 殺豬匠此刻睡得正香,鼾聲如雷,還不知道危險將至,只知道他老婆狠狠擰了一下他的胳膊。 “給我起來重睡,吵死人了!” 殺豬將不滿地說道:“好了,睡個覺都睡不安穩,我到另外一個屋子去睡,你一個人睡吧。” 沒等他跨進另一個屋子的房門,人就被溫席帶走。 殺豬匠被拖到巷尾狠狠揍了一頓,揍得是鼻青臉腫,想叫也叫不出,因為嘴里塞著塊布條。 那兩名衙役也沒好到哪去。 今日輪到他們值夜,兩人便將殺豬匠送他們的豬肉交給廚子做成下酒菜,又打了一壺小酒,這會兒兩人正舉著杯子,美滋滋地喝著酒。 喝得醉醺醺的時候,香九齡同溫席如法炮制,讓他們揍得哭爹喊娘。 溫席冷冰冰地說道:“這是你們應得的下場。” 出了口惡氣,這場風波也就算過去。 香九齡不想再經歷小豬被偷走的事兒,隔日就跟溫席一塊上山打獵。 他們運氣不錯,很快就獵到一頭野豬。 在捕捉的過程中,溫席為護著香九齡還受了些小傷,香九齡要給他上膏藥,他卻擺了擺手:“這都是不值一提的小傷,等回去再說。” “這野豬已經死了,先把膏藥涂了再說,咱們也不怕耽誤這點兒時間。” 溫席愣了愣,最終沒有多說,任由她涂抹膏藥。 好不容易把獵到的野豬帶下山,誰知剛走到小道上,迎面就沖過來一群難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