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一早,朱祐樘便早早起了床,他起身看了眼還在熟睡的蘇茵,滿意的笑了。蘇茵昨夜初經人事,又被朱祐樘折騰了好久,此時還在睡夢中,朱祐樘不忍心叫醒她,只得自己親自更衣梳洗。 “皇爺,時辰到了,該上朝了。”晏海在門外輕聲道。 到了奉天門時,百官早已到齊,朱祐樘坐在大殿內早已擺放的寶座上,大臣們在殿前的廣場上分列兩廂。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百官行完山禮呼后,朱祐樘心再一次受到了震撼。 這時,左列一人手持奏疏出來:“臣有事要奏!” 朱祐樘看了眼那個人見是兵部左侍郎呂陵,心中冷笑不止,此人是劉吉的跟班又在兵部任職,就算用屁股想,也能知道他要說什么。 “陛下,臣斗膽為張尚書鳴冤,張尚書自任職兵部以來,事事俱到,鞠躬盡瘁。陛下切莫聽信幾個閹人的讒言就妄下武斷,此事還請陛下明查!”呂陵話音剛落,只見又有幾人站出來道:“臣附議。” 朱祐樘眼睛掃了過去,只見說附議的這幾人分別是禮部尚書黎光、大理寺丞魏璋、戶部右侍郎鄒漠、還有一干各科給事中。而劉黨的領頭人內閣首輔劉吉則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其余朝臣有支持有反對的但都呈觀望的狀態,自從上次御史潘固在承天門杖斃后,群臣老實了許多。他們發現這個年輕的皇帝絕不是等閑之輩,帝王手腕甚是強硬,如果你硬發言想揚自己清流之名的話,他是可以成全你,只不過代價就是你死。還有一些朝臣是支持皇帝的決定的,但不敢嘴上明說出來,因為張鵬最近與內閣首輔劉吉走動頻繁,自己人輕言微,萬一發言得罪了劉吉那就麻煩了。 既然說也不是,不說也是。還不如觀望一下再開口,這樣不僅可以明哲保身還能討好皇帝或者首輔。 朱佑樘冷笑了一聲,說道:“朕記得前不久頒過旨意,誰還記得?” “戒諭在京諸司,今后五府、六部、都察院、通政司、大理寺等衙門務必段遵守祖宗成憲,不得互相囑托,損公利己。如內外官敢有寫帖子囑托者,內官送交東廠,外官送交錦衣衛處置,期間若敢隱瞞不奏,事發后處以重罪!” 這人話音剛落,劉黨的人目光投了過去,見說話的人是少詹事兼侍講學士謝遷。劉黨俱都驚訝不已,在弘治元年上次敢這樣說話的人還是徐溥,而如今的徐溥已升為內閣次輔。 同樣驚訝的人還有朱佑樘,此人竟然能將自己的詔書一字不差的說了下來,實是神人也!因為自己是后世的穿越者繼承了朱佑樘腦海中的記憶。 謝遷,字于喬,號木齋,浙江紹興府余姚縣人。生于正統十四年,在成化十一年時殿試中狀元,授以翰林院修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