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朱佑樘一連下了三道圣旨,對于蒙古他不得不上上心了。以王越的軍事才能,西北自己完全可以放心。至于京營新軍得抓緊操練了,想到這朱佑樘問道:“馬文升到哪了?” 李廣回道:“不出意外,下午便能到京師了。 “傳朕口諭,馬文升到了京師直接入宮!”對于京營新軍,朱佑樘得好好跟這位弘治三君子之一的馬文升聊聊。 … 遼東,徐貫為了盡早熟悉軍務,這小半個月他東起寬甸的鴨綠江畔,西至山海關之無名口,策馬行程近千公里,對長城要塞、軍民屯田、關隘關防、虜賊犯境、敵我虛實等都摸了一個門清。遼東邊地無小事,巡察問訪的弊端都亟待解決,諸如邊地坍毀長城的修葺,屯田數目的清查,私役兵丁為奴等等,這些或多或少都隱隱約約指向了一個人——參將佟昱。 徐貫知道要想重振遼東,就得必須除掉佟昱這個害蟲,他一回遼陽就立馬去了總兵李杲府上。 上次徐貫找李杲談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就是要除掉佟昱。在徐貫出遼這些天,佟昱依舊我行我素,絲毫沒有改變的跡象,他也沒有發現喪鐘已經敲響。 徐貫不在的日子里,遼地諸多事宜都有總兵李杲負責,期間海西女真哈達部找上門來,但是在這種關節眼上,李杲不敢隨便就召見哈達部首領。他知道海西女真之所以來遼陽定是述說李朝使者團被殺一事兒,這種事關皇家顏面,這個重擔還是交給徐貫吧。因此他將海西女真哈達部首領暫留下來,等待徐貫回遼。 傍晚,得知徐貫回遼的消息,李杲猜見徐貫晚上定會來找他,已經提前備好豐厚佳肴。 “你家老爺在府上嗎?”徐貫單騎來到總兵李杲府上,見門口有兩家丁,下馬問道。 “回將軍話,老爺已經備好酒宴,在大廳等您呢?!? 徐貫將馬的韁繩丟給家丁后,徑直走進府內。 “李應遠,李應遠!”徐貫到了李杲府上,也不客氣,直接呼他姓名。 李杲一聽是徐貫的聲音,知道這個太歲爺來了,趕緊出來相迎。 “誒呦,徐兄,徐兄走的這幾日,想死弟弟了?!? “哈哈哈,我也想你?!? “徐兄這幾日巡察遼地,可是辛苦了,怎么樣,邊防發現什么問題了嗎?軍務熟悉了吧。”李杲說道。 徐貫屁股一挨凳子,立馬拿起酒杯小呡了一口說道:“軍務是熟悉了些,但是邊防的問題可是太多了?!? 其實不用徐貫開口,李杲也能猜出,就遼東的邊防來說,徐貫能挑出一大堆毛病,但還是故作驚疑的問道:“哦?徐兄可否詳細說一下?!? 徐貫嘆了口氣說道:“我這些天從東邊的鴨綠江畔,到西邊山海關之無名口,策馬行程將近千公里,對長城要塞、軍民屯田、關隘關防、虜賊犯境、敵我虛實等查了一遍。長城要塞已經坍塌了不少,得重新修建。軍民屯田數目亂七八糟,得重新考察登記一下。而且大多兵丁都被人雇傭為奴,竟然種的不是自家田是別人田?!? 李杲舉起酒杯說道:“這些都是我等失職,在此向徐兄賠罪?!? “你們也不用攬全部責任,朝廷國庫虧空了不少,也有段時間沒發餉銀了。對了,我走后,遼東可發生過什么事嗎?那個佟昱最近老實嗎?”徐貫問道。 李杲忙不迭說道:“遼東沒有發生過什么事情,一切安好。佟昱最近一直呆在府中也不去兵營,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倒是海西女真的哈達部首領速黑忒求見,我想他們說的應該就是李朝使者被殺一事,此事茲系重大,不敢擅專,將他們安排了驛館等待徐兄回來召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