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恕得到了老卒的消息回家時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從大道明面的走,如今他已經(jīng)七十余歲再遭宋軍那些兔崽子一頓毒打當場就得下地府見閻王。王恕換了身平民百姓衣服,包了頭巾趁著夜色尋了一個小道繞了一大圈才回家而去。 倒不是他王恕怕死,是家里還有妻兒放不下,自己的兒子王承裕甚是聰慧,是青出于藍勝于藍!七八歲時所作的《屋隙詩》中即有“風來梁上響,月到枕邊明”的佳句,。十七八歲時便自著《進修筆錄》一書,20歲時又著《太極動靜圖說》。在成化二十二年還鄉(xiāng)試中舉。王恕相信自己的兒子以后定前途無量,少說也能做到內(nèi)閣次輔。 如今自己在朝中任官,每月可以養(yǎng)活一大家人,自己的兒子也可以不用操心家里生計,靜下來心來去讀書,但如果他王恕還像二十年前那樣,執(zhí)意與宋軍那些小廝硬碰硬,今晚出點兒意外,自己的兒子就不得不提前操心家里生計,本來大好的前程就會斷送。想到這里王恕心生諸多感慨連夜寫了一封奏疏上交到朱祐樘那里,這種事還得讓皇帝解決。 第二天一早,朱祐樘從龍床上坐起身來,一旁侍立的宮娥見皇帝睡醒忙將床幔拉開。 陽光照射進來,朱祐樘感慨道:“又是美好的一天啊!”都知監(jiān)監(jiān)察部門掌印太監(jiān)李廣忙不迭的奉來一盞溫茶。 朱祐樘伸了個懶腰,接過溫茶默默喝了一口,漱口后吐到床下痰盂里。朱祐樘看了看一臉諂媚的李廣問道:“宮里最近有什么情況?” 李廣拾起溫茶,笑著道:“皇爺爺最近宮廷口舌倒是少了許多,就是那尚膳監(jiān)張公公依舊嘴碎個不停。” 我cao,張公公是怎么得罪李廣這個狗奴才了,咬住尚膳監(jiān)竟然不松口了。“除了他沒有啦?”朱祐樘故意問道。 李廣轉了圈眼睛假裝想了會兒說道:“回皇爺,目前是沒有了。” 朱佑冷笑了一聲:“這事兒你干的很好,不要老揪住尚膳監(jiān)不放,多留意留意外面的,別讓外人把手伸進自家門里。” 這里面的外人自然就是指的朝廷百官,在明朝中后期官宦勾結,許多朝臣在皇宮都有一雙自己的眼睛,時時刻刻了解皇帝的訊息。朱佑樘可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不然就自己這樣大刀闊斧的改革,怕是又得出一個皇宮疑案。 “奴婢謹遵皇爺爺教誨。” 朱佑樘剛剛穿好衣服,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懷恩捧著一摞奏疏走了進來。 朱佑樘看著那么多奏疏終于明白了皇帝也不好當啊!揉了揉腰問道:“里面有沒有什么重要的?挑重要的說。” “回皇爺話,里面有一本王恕的。” 一提王恕朱佑樘瞬間來了精神,王宗貫可比那些自詡為清流的文官靠譜多了,起碼奏疏沒有一句廢話。 “把王恕的抽出來,朕先看他的!” 朱佑樘拿過王恕的看了一眼,字數(shù)雖然不多,但是意思很明確。就是有人要殺我,陛下您看的辦! 天子腳下預謀殺皇帝特命的臣子,這也太猖獗了吧!朱佑樘大怒,將奏疏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喊道:“讓錦衣衛(wèi)萬通過來見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