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九魂殿……竟猖狂至此!”秦諾忍不住重重地錘了錘桌案,“日后歷練之時若是碰上了九魂殿之人,定要叫他們好看!” “他們猖狂,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楚璃從乾坤袋中取出玉佩,置于孫燕燕眼前,“孫師姐,你可識得此物?” “這是……”孫燕燕下意識地伸手朝著玉佩上的鳳紋摸去,不料指尖剛剛接觸到玉佩,就被一股灼熱之感生生逼了回來,“嘶——” “這玉佩……好像認主。”孫燕燕將指尖置于耳下,緩聲問道,“只是不知這玉佩從何而來?” “這玉佩曾是我母親身上所佩,后來陰差陽錯,竟在十年前就不慎流落入了那邪修手中。”楚璃若有所思地將玉佩收回乾坤袋,“我懷疑,九魂殿之所以會一直對外公緊追不舍,或許就和這枚玉佩有關。” 那日國師拿著這枚玉佩都沒事,怎么如今又…… 楚璃突然想到了自己當時嘴角溢出的血痕,當時她急著將沈遇帶出大殿,隨手就將那塊玉佩塞在自己胸口處的衣襟內。可等顧塵淵將她帶回修仙界后,那道血痕又神奇地消失了。 本以為是顧塵淵順手而為之,如今想想似乎并不是這樣。 “倘若真的是同這枚玉佩有關,那楚師妹你日后可就危險了。”孫燕燕目含憂色,“要不還是……” “絕無可能。”楚璃猜出了孫燕燕的未盡之語,“此物乃是我娘親的遺留之物,沒道理上交宗門。更何況九魂殿的針對從未停止過,便是我未去往人界取得這塊玉佩,他們也不會就此罷手。” 秦諾不禁問道:“既然這塊玉佩早在十年前就落入那邪修之手,那他們又緣何在六年前截殺你外公的靈舟?” “原因無非有這兩種,一是那邪修生了異心想要獨吞玉佩,九魂殿眾人并不知此事;二是他們想要的,可能遠不止這塊玉佩。” “真是惹人厭煩,也不知那些個邪修究竟在打什么算盤。”秦諾煩躁地將手中靈劍往桌上一拍,“便是不提你身上發生的那些事,這些年正魔邊界可從未消停過。原本那些個海外魔宗就像一盤散沙一樣各為其主,誰知九魂殿一來,那些魔宗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屁顛屁顛地就跟在九魂殿后面行事。” “九魂殿所圖甚大,只是那些事情該是門內長老憂心。”楚璃定定地望著孫燕燕,“我記得孫世叔他,便是自請去了正魔邊界駐守。” “沒錯。”孫燕燕心底有些憂慮,“但好在師尊他擅長煉器,上陣殺敵這種事倒是輪不到師尊頭上。” “如今我們能做的,似乎也只剩下了勤加修煉這一條路。”楚璃復又從腳邊取出幾壇子靈酒,戲言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既有美酒在懷,又何必去想那些憂心之事?” “嗯,我也這么覺得。”秦諾認真地摸了摸下巴,撇下心頭那些雜七雜八的念想就從桌上抄起一壇靈酒抱在臂彎之中,“今日,當是不醉不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