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青井碎枝紅唇開合,反問道:“看著不多像?” “是不多像...感覺管家要比他還年輕一些呢。”瑟提如實答道。 管家石村太郎雖然兩鬢斑白,但胡子每日修剪得很整齊,三七分的紳士短發也看得頗為精神;可剛才的老年武士石村小次郎就完全不同了,胡子留的老長,長發在腦后束起,雖也是斑白,但根據那蒼老的外形,總感覺年紀要更大些。 但根據二人的名字,石村太郎,明顯是家里老大的意思,小次郎就更不用多解釋了,所以瑟提才能根據名字猜出二人的關系。 ——因“大郎”是日本人的祖先的名字,所以日本人對于老大的取名不叫大郎,而是“太郎”。 ————不是姓武,天天喝藥的那個大郎... 聽到瑟提的疑問,青井碎枝似也回憶了片刻,才說道: “確實,四爺...石村小次郎看著年紀雖然不小,但實際上他比石村老爺子還要年輕近十歲。” 她順口地稱石村小次郎為四爺...只是緊接著便神情稍微黯淡,改口直呼起了名字。 盡管這神情變化轉瞬即逝,但瑟提敏銳察覺到了。 有故事...瑟提沒有魯莽八卦,而是驚訝地應了聲:“十歲?我還以為他倆同歲呢。” “是啊。”青井碎枝又抽出了根細長的女士香煙,掛在了紅唇上,于座椅旁摸索著打火機...找了許久都沒找到。 瑟提卻一眼看見,在她飽滿的臀兒后面,被風衣衣擺蓋住。 于是瑟提單手入肉潭,將打火機夾出,遞給了青井碎枝。 后者自然接過,沒有道謝。 點火。 吞云吐霧片刻,伴隨著灰色的煙霧與窗外的星辰光輝,青井碎枝突然扭頭對瑟提問道: “你相信這世上有地方能加速衰老嗎?” 我最開始不相信,可隨著這幾天對于自己半獸之心還有數據化等等金手指的切身體會后... 再加上剛才老年武士石村小次郎那明顯不是普通人的手段...我越來越感覺這個世界的不一般... 瑟提認真點頭道: “我相信。” “哈哈!”青井碎枝卻突然笑不可仰,似乎是被瑟提那真誠且呆呆的模樣給逗笑的,她調侃道: “你剛才的樣子真要錄下來,是真傻真呆啊,世界上居然還真有人相信這種迷信的東西?太搞笑了吧。” ——就如十幾年前的她一樣。 緊接著青井碎枝把才沒吸兩口的香煙直接捻滅,坐直身子,飽滿的大燈越發陡峭,她心血來潮道: “既然如此,我就和你隨口說說吧。” “可...組長咱們該到了......”飛帽小秘這時幽幽地提醒了句。 青井碎枝丹鳳眼驟然銳利,呵道:“停車,滾下去等著!” “嗨!”飛帽小秘趕忙停車,連滾帶爬從駕駛室逃了出去,站在車外,很快恢復正常,開始盡心盡力地站崗——明顯是故意避開。 后續青禾組六輛同樣黑色的轎車,也紛紛靠邊停車。 青井碎枝這才神情稍霽,斜了眼瑟提,問道:“還想聽嗎?” “想。”瑟提真誠答道。 青井碎枝囅然而笑,女強人的氣場頓消。 區別對待不要太明顯。 她回想了下,說道: “那大概是我十三歲發生的事情吧,那時我還在上中學,很無憂無慮,每天唱唱卡拉ok,教訓教訓流氓,收收周圍學校保護費...哈哈,扯遠了。 “有一天我放學回到家,發現時任青禾組組長的父親正準備出遠門。 “我至今都不清楚那一次遠門,父親具體去了哪里,但他卻豪賭般,幾乎將當時青禾組的全部主力都帶了過去,只留下石村老爺子等少數的核心成員,用來堪堪維持青禾組的運轉。” 青井碎枝的思緒也飄往至了中學時分。 她繼續說道: “半個月后,父親回來了,可他的身后,卻只帶回來了十三個人!” “當時你們青禾組主力有多少?”瑟提插嘴問道。 “除去多如牛毛分插在練馬區角角落落的外編人員,當時被父親帶走的核心主力,至少有百人。”青井碎枝答道。 百人只回來了十三個人?這是去了什么鬼地方啊...瑟提感慨句:“這損失真夠大的,那時候你們青禾組豈不是元氣大傷?” 青井碎枝搖頭道:“不,恰恰相反,從那以后,青禾組才真正達到頂峰,達到了我傾盡一生都難以企及的巔峰。” 瑟提:??? 青井碎枝沒有理會瑟提的詫異,她繼續說道: “當時父親回來后,我敏銳地發現他變老了不止十歲,臉上的皺紋一下子多了,原本銳利讓人難以直視的眼睛,也多了股年邁的柔和... “不僅如此,跟著他回來的那十三個人,也全部都不同程度的衰老,且手中的槍械也變成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武器...比如石村小次郎,他原本是個使槍的好手,卻忽然拿了把武士刀回來。 “還有梅子姨,她是那十三人中唯一的女性,也變得神神叨叨,天天念叨著什么鬼神,一大把年紀的千人斬選手,居然喜歡上了象征凈化與純潔的巫女服,天天穿著臭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