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平靜中的土地上,大片荒蕪悄然蔓延…… 至尊不日將至函谷關的消息也如同大風一樣,刮的整個大荒山雨欲來。 而商家的函谷關內: 商國國都應乾府承運宮中,商濮坐在龍椅之上,皇袍玉冠,臉上戚戚然的說道“大明末代皇帝自縊而死,詛咒我商國也會在因那傳承而死……莫不成真是命?……獻生不辰,身播國屯。” 許久許久,看著宮外的黃昏,看著身上的皇袍,是榮譽?還是災難…… 商濮也不知道了。 商濮最后有些偏執(zhí)的笑了笑,想到“天下資源都被皇帝征用,殊不知那些大的世家宗族更是不少,但是每次王朝的末路,卻不一定是世家大族的末路。如此看來……今日既然可能會死,那倒不如立于函谷關站著死,豈能蝸居龍座束手就擒。大明皇帝不肉袒牽羊于我商家先輩,我商國國君又怎么能卑躬屈膝于那無名無氏之人?!” 商濮站起身子,走出承運宮,一旁立刻有幾個侍從跟從。 商濮回頭對另一個侍衛(wèi)男子說道“傳朕旨意,不日龍架幸函谷關,與逆賊會獵逐鹿。且看今日之中原,誰家是主?明朝之天下,何人稱帝?” 一旁的男子單膝下跪勸道“陛下,函谷關之險,莫說是凝鼎,便是數個凝鼎也難以突破啊。更何況還有兩位太上皇祖,只要他們出手……” 商濮看向男子,微微一笑,說道“你當天下無英雄嗎?我們商家有兩個凝鼎,難道你不知道藥宗姜家有一個凝鼎?你不知道那火神受至尊指點也突破到了凝鼎?天下的凝鼎,可不止商家兩個……” “更何況……” 商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接著說下去。 此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騷亂。 商濮看了過去,卻是自己那最小的兒子商子殷在宮外玩鬧。 商子殷出生時天有異象,就連太上皇祖商乙江都覺得這個孩子未來可問凝鼎,偶爾回來都會將子殷抱在膝上。足見自己這個小兒子有多受寵。 自己這個小兒子估計是不會繼承自己的皇位,他更有可能會拜皇祖宗為師吧…… 可惜了,現(xiàn)在江山搖搖欲墜,家國驚心濺淚,這小兒子…… 念及此,商濮突然直起腰桿,他在商國說到底只是個象征,歷朝歷代最高的統(tǒng)治者還是太上皇祖,因此皇帝其實很多時候是個象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