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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顧總。”

    高杰應聲，轉身便走。慕晚歌聽到顧衍深的話，詫異的轉頭看向他問道：“你不回去嗎？”

    剛剛哭過慕晚歌聲音啞的厲害，更咽的吐字不清的說出一句話，看向顧衍深的眼睛腫的跟核桃一樣。

    慕晚歌剛剛只是胡亂的擦了幾下，臉上眼淚鼻涕并未完全擦干凈。顧衍深看著，眉峰挑了挑。沒回答她，似是忍無可忍的從口袋拿出手帕往她臉上一丟，丟下一句：“擦干凈。”

    他剛剛也是腦抽了，竟然放任她靠在他懷里哭的眼淚鼻涕沾了他一身。看著慕晚歌的臉，他都不愿意低頭看自己。

    慕晚歌下意識的伸手按住，一摸著便知曉這手帕價值不菲。

    “不用，我有紙巾。”她哪能拿顧衍深這么貴的手帕擦眼淚鼻涕，立刻把手帕從自己臉上扯下來要遞還給他。

    只是……

    慕晚歌看著從臉上拿下來的手帕上面已經印上了可疑的液體，那是自己的眼淚……鼻涕。

    慕晚歌的手立刻收了回來。

    “我洗干凈再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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