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呵呵,沒問題,不就是十八兩么,我還出得起!你把阿圭領過來吧,我看到人就給錢!”權寶才說罷,便從懷里取出錢袋抖了抖。 聽到熟悉的豆板銀相撞的嘩嘩聲,在場眾人頓時就愣住了,木曾屋老板、賬房和幾個打手都心說還真有冤大頭啊! 而站在門外的幾個村民也是大吃一驚,他們隨即拉住與作,低聲問道:“與作老爹,這是誰啊?居然這么有錢!” 與作轉頭看了看權三的背影,低頭沒吱聲,此刻他心里想的就是把孫女帶回家去。 木曾屋離妓館只有幾十步遠,一炷香后,滿臉淚痕的阿圭就被人帶了過來。與作急忙上前打量一番,見對方沒事,爺孫二人這才相擁而泣。 權寶才從錢袋里數出幾枚豆板銀,扔到藺草席上,又將錢袋放進懷里,對木曾屋老板道:“這是十兩,讓他們爺孫倆回去。等人走了,剩下的錢再給你。” “哈哈!好說好說,我做人最講信用。”木曾屋老板已經換了一副表情,沖門外的與作大聲道:“與作,你真有福氣啊!帶著阿圭回家吧。” 與作望著屋內的權寶才,嘴唇蠕動了幾下,正要叫他,就見對方轉身瞪著自己,目光中露出的寒意讓他渾身一哆嗦。他心知不妙,于是急忙拉著阿圭就走了。 “爺爺,那人是誰,我好像認識。” “權三,是權三!” “什么!”阿圭突然停住了腳步,想起了在妓館見到的阿濱,一臉錯愕的道:“他沒死?” “噓~~快回家!” “不!我要去告訴阿濱!”說罷,阿圭掙開了爺爺的手,轉身又向妓館的方向跑去...... 與此同時,木曾屋老板笑吟吟的對權寶才道:“人走了,把錢都付了吧。” “木曾屋老板真是講‘信用’,沒說的,我給錢。”權寶才說罷,便抬手探向懷中。 就在眾人都以為他在掏錢,心中放松警惕之時,權寶才突然從懷里掏出了槍,迅速撥開了擊錘...... 此時就聽“砰砰砰”接連三聲巨響,差點將屋內眾人的耳朵震聾了,站在木曾屋老板身后的三名打手當即被打翻在地。電光火石間,權寶才已經沖到他身前,隨即便將槍口指向了對方的腦袋。直到這時,中槍的三人才發出第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面對如此劇變,屋里屋外的人全都嚇傻了。門外的村民一哄而散,沒受傷的四個打手無不是兩股寒顫,癱坐在地,顫如篩糠,至于被槍頂著腦袋的木曾屋老板身下很快便汪出了一灘水跡,尿了! “好漢饒命!饒命啊!” “木曾屋老板,多年不見了!還記得新田家的權三嗎?二兩銀子的借款,居然連利錢都要滾三滾,就你這種干法,誰能還得起?!你可真不是人啊!” “新,新田家?權,權三......是你!你,你沒死?!”木曾屋老板雙眼突然瞪的溜圓。 此時權寶才的眼里都是止不住的殺意,冷冷道:“你這種人,就不配活在世上!老天爺不罰,我罰!” 說罷,他便扳開擊錘,扣動了扳機。 砰!木曾屋老板的腦袋瞬間爆開,血霧噴了權寶才一臉。 聞聲從后院跑過來的一大一小兩個女眷看到如此血腥一幕,先是發出了一聲尖利的慘叫,隨即身子一歪就昏死過去。而另外的四個打手已經屁股尿流的爬出了店鋪,一邊撒腿狂跑,一邊嘶喊著:“殺人了!殺人了!” 權寶才用袖子擦了擦臉上噴濺的血,樣子如同惡魔降世一般,又將槍口指向了賬房。對方看到權寶才的樣子,已是全身癱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口中不住的道:“別殺我!求你了!我就是個管賬的......” “把所有村民的借據都拿出來!不然讓你也跟他一樣!” 那賬房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顫顫巍巍的抬手指向了角落處的一口大箱子。權寶才走過去打開一看,果然全都是用繩子捆扎好的一摞摞借據,裝的滿滿。 他想了想,先是在桌案前坐下,迅速的給左輪槍補上了四發子彈,然后才將箱子里的借據分幾次取出,扔到了門外的街道上。隨后他又從屋內取了一壺燈油,全都潑了上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