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習(xí)慣真是太可怕了。 墨年年折騰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著,后半夜,有個溫暖又熟悉的東西包裹連她,她睡得踏實(shí)極了。 墨年年一覺睡到了大中午,一覺醒來,她又混進(jìn)了姜祜懷里。 還是從旁邊那個被窩滾過來的。 墨年年:…… 照這樣下去,姜祜真的不會在她的伺候下越病越重? 墨年年小心的揭開姜祜傷口上的繃帶看了一眼。 有點(diǎn)微紅,好在不是太嚴(yán)重。 墨年年松了口氣,小心翼翼的起床。 誰知道她一動,姜祜立馬醒了過來。 姜祜彎了彎眼眸,剛睡醒的聲音有些嬌,他又軟又嬌的叫了聲,“妻主。” 墨年年本想趁著姜祜睡著,悄悄離開的,結(jié)果現(xiàn)在被抓了個正著,就好像她正在做壞事被抓了一樣。 墨年年有些慌張。 她現(xiàn)在的姿勢別扭極了,她一手撐在姜祜上方,腿正打算從姜祜身上跨過去。 和霸王硬上弓的姿勢不說一模一樣吧,起碼是像了九層。 墨年年尷尬的恨不得原地爆炸。 現(xiàn)在退回來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姜祜一雙黑黝黝的眼睛就這樣盯著她,墨年年想敲暈他讓他忘了這件事。 姜祜仰頭望著墨年年,喉結(jié)微微滾動,聲音低啞了下去,“妻主……我可以的?!? 他伸手握住了墨年年的腰,撒嬌似的磨蹭了兩下,聲音又低了下去,“妻主……” 墨年年,“……那啥,我就想出去?!? 姜祜滿眼失望,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低落下去,“妻主還是不舒服?” 姜祜,“妻主答應(yīng)了我的?!? 墨年年腦袋里剛冒出個問號,突然想起不久前,自己腦抽應(yīng)下的事。 三天三夜??? oh,不,不可能的。 墨年年打著哈哈,“你傷的這么重,我又不是禽獸?!? “妻主的意思是傷好了就行?” 墨年年含糊其辭,“太醫(yī)說你的傷口起碼還需要幾個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