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著手感好棒的樣子,墨年年有些蠢蠢欲動,一直是姜祜那狗東西沾她便宜,憑什么不能反過來? 墨年年眼神越來越熾熱,試探的小爪子開始不受控制。 姜祜垂下頭,再次咬了咬下唇,聲音低緩,帶著勾人的意味。 “妻主……” 講真,要是這樣都能忍住那簡直不是人。 尤其是那個勾人的妖精衣衫半解,欲拒還迎的看著她。 墨年年這才發現,姜祜描了花鈿,妖精都不及他半分勾人。 妖精動了,他慢慢靠近墨年年,在墨年年耳邊吐氣如蘭。 “侍身早就是妻主的人了,妻主……不想要侍身?” 這句話像極了魔咒,直勾勾撞進墨年年心中。 這是什么級別的妖精? 墨年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姜……姜祜你別逼我啊。” 逼急了她什么都做的出來! 姜祜越發得寸進尺,伸手攀上墨年年的肩,“妻主真的不想要侍身?”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勾上了墨年年的衣領。 “妻主~”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顯得格外誘惑。 他尾音上揚,像一把小刷子,一點點刷過墨年年的心。 墨年年的心理防線不斷崩塌,她對姜祜的底線一降再降,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姜祜在她心里扎了根。 姜祜貼上了墨年年的唇,略顯笨拙的討好著她。 只是簡單的貼著墨年年,他渾身都忍不住僵了起來。 墨年年的那些冷嘲熱諷和刻意刁難全都浮現在他腦海中。 一遍又一遍的循環播放。 那些不堪入耳的辱罵和嘲笑聲越來越大,他眼里漫上一絲恐懼和恨意。 他以為自己能克服的,他以為自己能討好墨年年的。 只要墨年年對他好一點,他就能在這里立穩腳跟。 依靠女人是他最不屑做的事,偏偏父君一遍又一遍的和他提起這些事。 父君身體不好,憂思過度,很久之前大夫就說過,一定不要再讓他操心了,他身體經不起折騰。 越是想要遺忘,那些記憶越是朝著他涌了過來,全都擠入他腦子里。 他努力放松身體,反而繃的越來越緊。 像一張繃到極點的弓。 墨年年推開姜祜,坐了起來。 “大冷天的,你快把衣服穿上。”墨年年起身,裝若無意的說著,“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姜祜盯著墨年年的背影,說不出是松了一口氣還是怎么的。 他真是…… 明明想的很好,這也沒什么。 墨年年長得不差,他也嫁給了墨年年,本來早就該發生了,他怎么就越不過那道坎? 墨年年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思考人生。 過了好長時間,墨年年長長的嘆了口氣。 系統撲扇了兩下小翅膀,【宿主在煩什么?】 【說了你也不知道。】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系統小翅膀撲扇的越來越快了,【宿主可以告訴我啊,我可以幫宿主排憂解難。】 墨年年,【我有個朋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