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洪趕緊躬身又作揖,“殿下這話折煞奴婢了喲!奴婢是什么狗東西,怎么敢比作皇上主子爺。” “不要這副德行。” 顧長淵收回視線,轉身往外走,“前兩日,浙海巡撫上書,說浙海有流民為了改稻為桑那件事,聚眾鬧事起義,時下正是開春之際,若不解決了這幫反賊,就會影響浙海農戶春播。國庫漕糧有一半來自浙海,若影響了桑葉和糧食收成,豈不是大事?” “這確是大事。難道內閣姜相那邊就沒有什么指示?” “內閣倒是把票擬送去了司禮監,可父皇這幾日憂心廢太子,無心政務。司禮監又不敢越過父皇擅朱批,這事兒也只能耽擱著。” “殿下要去浙海嗎?” “我還擔著兵部右侍郎的職位,去幫忙鎮壓流民反賊,也是分內之事。” “在這個當口出去,是否顯得過于刻意?”陳洪提出自己的擔憂。 “昨日我已經向兵部尚書黃碩言明。” “殿下果然有先見之明。”陳洪適時拍了個馬屁,但同時也有一個疑惑沒有問出來。 六殿下提前給自己安排了任務,卻遲遲沒有動身。 難道殿下知道廢太子今兒會死嗎? 陳洪想著想著,就覺得后心有點兒發毛,不敢再想下去了。 “殿下,咱這就走吧,別耽擱了,再被別人瞧見。” “我帶春芳去。你留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