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嬴洵顫抖掙扎,卻又因無力而倒下。 他閉上眼睛,喃喃說:“我早說過,這件事跟我無關。為什么人人都怪我?我才看不上安慶那個歹毒的丫頭!” “既然你瞧不上她,為什么要讓她爬了你的床?” “當時我病著,萬事不知。母后難道不知道?” “是,都怪我,沒照顧好你?!蔽夯屎罂奁斑@幾日,我也琢磨過了,吳良媛那個賤蹄子做這種事,必然有人指使。難保說這件事與李雁行張高秋無關。那幾個敢上書彈劾的言官,我也都查過,卻各方勢力都有。委實叫人難以忖度?!? 顧嬴洵發了會怔,頹然閉上眼,低聲說:“也許,這就叫痛打落水狗吧?!? “這個時候,說什么也晚了?!蔽夯屎蟀矒醿鹤?,“太子之位沒了就沒了,你可萬望保重好身子。只要你好起來,現在失去的,咱們終究還能拿回來。” “若我有好起來那天,我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安慶郡主!” 顧嬴洵的眼神和生意,充滿刻骨的怨恨。 當初是安慶郡主主動與他好,才造成他失去了李櫻寧。而今又是安慶郡主在大婚之日,鬧出了自殺遺書之事,把七少女心頭血之事,一股腦栽贓到了他的頭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