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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光怪陸離的奇怪夢境,自己失陷于最恐怖的地獄里,正要被狂笑化的墨菲斯托用一桿燃燒的叉子插著腿丟進油鍋時,一艘黑色的海盜船在巖漿湖上橫沖直撞著出現,又在一個奇奇怪怪的海盜船長的吆喝聲中把墨菲斯托打倒。
然后那混蛋船長邀請自己加入他的海盜團,還許諾說要把他的妹妹介紹給自己,然后在相親的那一天自己還沒看到那位女士呢,夢境就突然消散了。
在模模糊糊回歸的五感里,梅森聽到了兩個聲音在吵架。
“混蛋!別用你的虛空意志去干擾他的心智,他不是個戰斗者你這瘋子,他承受不住你的真理召喚下的意志檢定,瞧!他的四肢都開始向觸須轉變了。
滾滾滾!
快從我的實驗室里滾出去。”
“哎呀呀,你喊什么嘛,我只是想和梅森小哥再玩一玩,這家伙是我們里最害羞的,論起純情程度也只有泰瑞昂那個絕世大情種可以和他媲美啦。
這么可愛的小家伙混入我們這些老油條里還真是難為了他.唉唉唉,把猶大放下!你那把破劍可太危險了。
我走還不行嗎?
一會等他好了咱們一起喝酒啊,他這還沒入職呢,就撿到一個迷失之靈,這充分證明他非常適合干這一行。
趕緊讓我蠱惑一下他,好讓他代替我的職責去做事。
我早就干膩了打撈這活了。”
“你倒是想得美,老老實實干你的事去吧,梅森是后勤主管,雖然現在還有點青澀,但他會很快成長起來的。”
那兩個聲音在總隊長耳邊吵吵,讓他的意識回歸的速度更快,眼神也逐漸清晰起來,隨后下意識的活動手指舉起在眼前。
但映入眼簾的是扭曲的血肉化作怪異的觸須。
這一幕把梅森看傻了。
隨后他意識到自己可能還沒醒,又或者起猛了看到幻象了,嗯,還是再睡一會吧,于是他再次閉上眼睛。
“醒了就起來,別賴床。”
熟悉的聲音在梅森耳邊響起,帶著一股善意的催促,總隊長聽出了這家伙就是之前在世界之門本體前出現的光中人。
他猶豫了一下,閉著眼睛啞聲說:
“我警告你嗷,如果我睜開眼睛再看到我的手變成了觸須,我會立刻自殺的,不開玩笑”
“呃,稍等。”
那個聲音猶豫了一下,隨后朝著外面大喊到:
“布萊克!混蛋!把你的力量給我收回去!最后警告你,否則就讓泰瑞昂來找你談心了。”
“讓他來唄,誰怕誰啊。”
浪蕩的聲音在遠處響起喊到:
“那家伙忙著找人呢,哪有空來揍我啊?我才不怕你,嘿嘿嘿,新人總得接受老鳥的職場霸凌,這是規矩,這是.唉唉唉?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不是在.等等!把泰沙拉克放下!混蛋,艸!起手就是萬物湮滅啊,我是偷了你家婆娘嗎?這么大仇,別朝著腦袋砍啊!
重新長出來很疼的啊,混蛋。”
“轟”
一聲巨響,隨后梅森感覺到寒氣涌動,幾乎要凍結靈魂。
這讓他也無法裝睡,一下子從床鋪上跳了起來,搓著自己的手臂活動體內水體才讓自己重新溫暖起來。
他身上虛空邪神的力量已經被抽走,讓他恢復了正常,而在眼前有個穿著怪異法袍的家伙正隨手張開一面緋紅色的魔法盾,幫助他抵擋外界涌動的恐怖寒霜。
什么絕對零度在這種瘋狂的攻擊下已經不足一提,更恐怖的是這凍結靈魂的寒霜僅僅是外界戰斗的余波還被眼前這施法者抵擋了大半。
這個組織里的人都是怪物和瘋子嗎?!
梅森扭頭看向外界作戰的區域,在那裝飾古樸的大廳中,壁爐燃燒的火光在萬千寒意迸發里依稀照耀出一個不可名狀的陰影。
黑色的斗篷覆蓋軀體,斗篷之下有萬蛇觸須的涌動,胸前佩戴著奇特的虛空印記,而若有若無的低語聲刺激著總隊長的心靈。
這副不可名狀之態可比黑奇異的邪神之容刺激多了,而與他敵對的是一個死寂的存在。
看不太清具體身影,但可以看到寒霜包裹的風暴里黑色的戰鎧與揮起的斷刃,于沉默中幾乎是壓著那無光邪神在猛揍。
“別往那邊看,靈魂會被那兩個家伙抽走的。”
“光中人”友善的提醒到:
“以你的生命形態,既抵擋不了寂靜者的‘真理賜福’,也無法抵御黯刃死神的靈魂碎裂,為了你的意識著想還是別在意他們,免得我又要把你的意識重新縫起來雖然并不困難,但太浪費時間了。”
“呃,你們平時就是這么相處的嗎?”
梅森從善如流的回過頭,不去看外面火爆的戰斗而是看向眼前的施法者。
后者穿著一身緋紅色的奇特法袍,下擺處呈獨特的四邊形散開,在肩膀處還有飄帶垂落,一頭黑發飛舞中帶著一副很文氣的眼鏡,遮擋住其眼瞳中如灰燼之環一樣的古怪瞳孔。
他最大的特征是他額頭上有個非常奇怪的菱形水晶,如第三只眼一樣點綴在那,讓他充滿了一種神秘主義的奇特魅力。
不過這個明顯是施法者的家伙,腰間佩帶并非魔杖而是一把造型相當奇特的魔法劍。
如果自己剛才沒聽錯的話,這把劍應該叫“猶大”。
唔,真是個古怪的名字。
“平時相處挺好的,只是今天老大打麻將去了,所以臭海盜有點太嗨了,別在意他,他平時就是這幅小腦萎縮的樣子。”
魔法師嘆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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