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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梅森圍在氣絕身亡的暴君托尼身旁,品頭論足的說出了他們自己的想法。
雖然暴君托尼并沒有很直接的說出他和零號托尼之間的復雜關系,但剛剛親眼目睹了那堪稱悲壯凄涼的一幕,這些腦瓜子都相當聰明而且很會腦補的家伙都已經在自己的思維里腦補出了幾萬字的小作文了。
他們甚至還互相交流自己的想法,雖然細節部分稍有不同,但大家都認同一個基本的思路,那就是眼前這倒霉鬼是零號托尼的一個物質分身。
某種意義上相當于克隆體,但這家伙的存在形態顯然要比克隆體更進一步。
“我猜是零號托尼把自己性格中暴虐與武力的那一部分分離了出來,就像是智慧與力量的分化,兩種理念化作了兩個截然不同的個體。”
煉金師檢查著暴君托尼的身體,對其他梅森說:
“瞧,他有完整的個人意識,甚至發展出了自己的一套理念,只是在智慧層面略有不足導致他無法和其他斯塔克一樣靈活作戰。”
“他們是有聯系的,你這蠢貨,讓開!尸檢這活應該交給專業的來。”
急救師一把將煉金師推開,又在工程師的幫助下打開了銀色的戰甲,將暴君托尼的尸體從其中拖了出來。
在簡單的檢查之后,急救師一臉晦氣的說:
“這家伙身體里三分之二的細胞都已成為了癌細胞,整個人就像是個扭曲的疾病聚合體,他必須借助自己的戰甲才能維持生命,主體那狠毒的幾劍斷送了他的生機。
但說實話這也不是什么壞事。
看他現在的形態就知道他這樣活著完全是生不如死,哎,主體,你之前處決零號托尼的時候,那家伙是不是也得了癌癥?”
“嗯,同樣的癌癥。”
梅森一邊讓野鳳凰回收自己身上的鳳凰之力,一邊回憶著之前和零號托尼的接觸,他看著暴君托尼這張恐怖扭曲的臉,說:
“但那家伙的情況顯然要比這家伙好多了,雖然一樣無藥可救,但最少沒有擴散,我懷疑可能是智慧寶石的影響。
不過,這兩個家伙的癌癥到底是怎么來的?怎么會發展成這么恐怖的形態?這不是一般的病變吧?”
“當然不是!”
急救師很專業的提取了一些生物細胞放入隨身攜帶的便攜式儀器中分析,說:
“放射性力量引發的病變,長期接觸放射源導致的,而且絕不是核彈材料或者普通的放射性物質。
應該是一種更純粹且更強大的原子能引發,他們兩在被分離之前就已經染上這種病了,所以才會在兩個個體上同時表現出病變。
關于這個,零號托尼就沒對你說些什么嗎?”
“他說了。”
梅森將智慧寶石從銀色戰甲的手指中拿出,在手里擦了擦,對其他梅森說:
“他說的很隱晦,說什么凡人太過靠近神靈總會有懲罰.我心里已經有了個隱隱的猜測,但沒有證據來驗證這一點。”
“咔”
眾人身旁的銀白色戰甲在失去了駕駛者后就進入了自律狀態,在梅森拿走了智慧寶石時,這玩意就再次啟動但并沒有攻擊而是在推進器的作用下撕開了一道量子隧道返航到第二征服者序列的母艦中。
“快!跟上!”
工程師吼叫了一聲,從梅森手里拿過水晶核心塞進胸口便追著那返航的戰甲撲了過去,他雙眼放光的盯著量子隧道對面的無人母艦。
第二征服者序列顯然是圍繞暴君托尼建立起來的,一整個戰甲軍團只有他一個絕對核心,這意味著那艘母艦里肯定擺滿了各種各樣待啟動的戰甲與工程學裝置,而它本身與其說是毀滅武器倒不如說是個最頂級的工程學實驗室。
這簡直是天賜的禮物,尤其是對于工程師梅森來說。
他不可能放棄這艘無主的工程船。
“你們也跟過去,幫他控制那艘船。”
梅森揮出一包水晶核心給其他梅森們,對他們指示到:
“順便再找一找暴君托尼留下的私人物品,有任何值得匯報的東西就拿回來給我,這邊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不必擔心我在這里會遇到危險。”
“收到!”
煉金師吹了個口哨,大手一揮喊到:
“來啊,兄弟們,發揮開拓者劫掠本性的時刻到了,讓我們去搶了那艘船,別讓工程師吃獨食,好東西大大滴有!
人人有份。”
他這一喊,其他梅森便嗷嗷叫著撲向那個即將合攏的量子通道,如一群脫韁的逗比一樣轉瞬間就消失在了一片狼藉的廣場之上。
原地只剩下了梅森和他腳下的尸體。
總隊長看了一眼手中的智慧寶石。
這東西挺珍貴的,論起稀有度在整個平行世界體系里都堪稱獨一無二,但你要說它有什么奇特的異能倒也不盡然。
它確實可以開發持有者的智慧,但這個功能對于梅森來說用處不大。
總隊長相信自己的智慧需要被自己發掘,而不是依靠外力,而且這東西畢竟是從零號托尼的腦子挖出來的,雖然看起來粉紅色挺好看,但仔細想想還是有點滲人和晦氣。
最終他蹲下身,將粉紅色的智慧寶石塞進了暴君托尼的手里,又合攏手指讓他攥緊這枚他追尋了一輩子的“身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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