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護院應(yīng)聲而上,幾人迅速把老不死圍在中間,各個面露兇光。 老不死無法,看來今天的事情不易解決了,想解釋也沒有機會,只能是先打再說。 對于拿下老不死,酒鬼一點也不擔(dān)心,雖然自己這些手下沒有實戰(zhàn)過,可都是自己調(diào)教的,自己還是有信心的。自己的師父當時可是軍中好手,自己的武藝也很高,自然這幫手下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看了看白貓身上那些惹眼的簽字,酒鬼問道:“這是那太監(jiān)寫的”。 白貓點頭,倒也不敢提太監(jiān)二字,人家郝連德不僅僅是御馬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手底下有兵,而且還兼任著錦衣衛(wèi)指揮使,這可是特務(wù)頭子啊,指不定自己的話就傳到人家耳朵了,最后受盡三百六十種酷刑而死。 “字寫的這么丑,還在人家身上亂寫,郝連德真不要臉”,酒鬼很是不喜歡有點文化就喜歡賣弄的,尤其是那些所謂的大師,在人家女人身上畫畫,非說是什么藝術(shù),這很明顯就是耍流氓,披著文化的外衣,卻做著禽獸的事。 這一次白貓沒敢點頭,他怕死的會更慘一些。 '站著不要動,我給你改一改',說完酒鬼就從懷來拿出一支筆。 士兵戰(zhàn)時的寵兒,和平時的棄兒,自古武人在和平時地位總是顯著那么的尷尬,總是受到那些文人清流的鄙視,不去打仗,還要耗費國庫的大半開支,一欠餉,糧草供應(yīng)不上,就不愿意工作,叫嚷著罷工,就沒有一點為國為民的高尚覺悟,沒有工資就不能打仗,吃不飽飯就不能打仗,犧牲一點又怎么了,為了朝廷餓一些日子的肚子又怎么了,一群丘八,狗都不如的東西。基本上武人的地位已經(jīng)被那些文化人劃歸到下九流的行列,而且比出賣皮肉的小姐還要低。 在這種大風(fēng)氣的影響之下,很多武人都不愿意習(xí)練弓馬,學(xué)習(xí)新武器技能,都會學(xué)著那些清流文人們舞文弄墨,賦詩作詞,也不愿意提及自己是行伍出生。而酒鬼沒有低人一等的感覺,不過也學(xué)人走到哪里總是會帶著筆,時不時的拿出來,給人家簽個名,提個字啥的,文化人嘛,都好這一口。 這不,酒鬼拿出筆,白貓的臉都黑了,:“酒爺,不要啊”。 “少廢話,再啰嗦打死你喂豬”,嗯,豬是雜食動物,什么都吃,就像是龍椅上坐的那位,啥都吃,酒鬼也不會忌諱豬還是朱,或者是臋。錦衣衛(wèi)也不會因為這就請酒鬼去北鎮(zhèn)撫司喝茶,他們還是看人行事的,閔國公府可不是小小的一位錦衣校尉可以招惹的。這個世界看人,是會先看背景的。 白貓閉嘴了,他不怕喂豬,他怕酒鬼把他打殘,從而失去看門家丁這個有著遠大前途的工作,干一行,愛一行,白貓已經(jīng)深深的愛上這個職業(yè),就如喜愛小桃紅的翹嘴一般。 白貓不敢低頭去看酒鬼把自己的衣服捯飭成什么樣子,一點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留下一條干凈的軌跡,白貓心中悲痛不已,可是為了事業(yè),只能是對不起自己的子孫后代了,傳家寶沒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