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書房,不用懷疑這應(yīng)該不是官宦,就是富商,因為平常老百姓家里是沒有書房的,哪怕是里正李保國家里也沒有書房,就算是那些讀書人,文化人,經(jīng)濟(jì)狀況不太好,也是沒有書房的,臥室也就是書房。 不過這屋子僅僅是書房,不是臥室,因為沒有床。 書房的裝修很簡單,偏向于木質(zhì)結(jié)構(gòu),不過這木頭的材質(zhì)卻是不一般,都是市面上有錢都無法買到的稀缺木材。一個書架,上面擺滿了書,只是看書的成色,雖然沒有落下很多灰塵,不過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些都是裝比用的,因為這里的書籍從來都沒有翻動過。 一桌一椅,昏黃的燈光照著一位身穿長袍的人,只是此人過于消瘦,長袍穿在身上總有些滑稽,燈光太暗,看不清他的臉,只是看那頭上的幾根白發(fā),年齡應(yīng)該也不小。 桌子上是上好端州的端硯,《端溪硯史》有云“體重而輕,質(zhì)剛則柔,摩之寂寂無纖響,按之如小兒肌膚,溫軟嫩而不滑”、 端硯在南塘李后主時就已經(jīng)枯竭,現(xiàn)在能夠流傳下來的,這價位絕對不低,這樣的家庭當(dāng)然既要富裕也要尊貴。 一張宣紙鋪開,用鎮(zhèn)尺壓住一角,身穿長袍之人,拿起掛著的狼毫筆。一手挽住長袍,氣聚丹田,另一只手飛快的落下,鐵畫銀鉤,筆走龍蛇,呼出一口氣,此人放下筆,看了看自己的大作,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進(jìn)步不小”。 只見桌子上的那幅字,貝才,額,好吧,是財字,只是距離隔著遠(yuǎn)了一些,可能是這人怕宣紙用不完,一張紙寫一個字不好看,故意分來了一些。 財既是錢,《錢神論》云。“夫錢,窮者使通達(dá),寒者使溫暖,貧者是勇悍”“錢能轉(zhuǎn)禍為福,因敗而成,危者得安,死者的生,性命長短,富貴貧賤,皆在乎錢” 財能通神,有錢能使鬼推磨,錢是萬能的,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只是這長袍之人的字,應(yīng)該怎么形容,蒼勁有力,收放自如,變幻靈動,或者是觀之如脫韁的野馬,奔騰的河水。 額,好吧,字寫得真好,沒練過一兩天書法的人,還真寫不出這么‘好’的字。坐下拿起身邊的茶壺,輕抿了一口茶,看著這字,越看越滿意,嘴角不由得掛上了笑容。突然桌子上的手機(jī)突兀的響起,此人一個沒留神茶壺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這可是元代的鈞窯茶壺,存世很少,有錢也買不到啊。三千兩沒了。 此人捂住胸口,很是心痛,看房間的裝飾,此間主人應(yīng)該也不是缺錢的人家,可是地主家也沒余糧啊,能省則省。 滿是不悅的拿起電話,看了看上面的號碼,接通,沒等這對方開口,就搶先說道:“如果你們還是要求增加伙食費(fèi),就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你們一頓吃的都夠我養(yǎng)一窩豬了”。 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大胖,由于一直在這里守著,任務(wù)只是不要老不死和王不死下山,也沒有什么事,挺無聊的,就想著吃點東西,所以伙食費(fèi)上就有點緊張,他們經(jīng)常性的給自己老板提意見,要求增加伙食費(fèi)。 “老板,你誤會了,這次不是伙食費(fèi)的事,我有正事”大胖小聲的說道。 長袍人很是驚訝,這么多年了,第一次聽說這胖子還能有正事:“哦,你還有正事,好吧,只要不和吃的有關(guān),你就說吧,”, “老板,你身邊有人沒有” 難道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長袍人還是站起身,打開門看了看外面。確定沒人,隨后關(guān)上門說道“沒有” “有沒有什么貴重物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