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兩人從城西來到城南,中間的路程并不遠,但是在路上,他們帶有魏家標志的馬車在主干街道上大搖大擺,絲毫沒有要避風頭的意思,可是到了城南租區這一塊,又好像突然有了顧慮,不禁下了華貴的馬車,就連隨行的家仆和侍衛也屏退了,只他們兩個徒步走過來。 雖然魏老太君的意思是怕打擾到顏靈,但是在魏行庸看到他們此行有點太過于突然,不夠君子,而且如今的顏靈也不一定記得他們了,這么久都沒有回來,說不定就是躲起來去了。 平日里在魏家都是坐在太公椅上的魏老太君如今卻拎起裙角依靠著木門蹲坐在那里,這個姿勢,與她身上那華貴的布料以及雍容的裝飾格格不入,看上去一點兒都不像個世族大家的老祖宗。 依靠在木門前的老祖宗看她兒子那種鼻子眼睛都皺到一起的模樣,就心生嫌棄,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既然你都問出來這個問題了,那在你的心中就已經有答案了!” 魏行庸心虛地埋了埋腦袋,欲言又止。 魏老太君氣得用鼻子呼出了一大口氣,“我倒覺得沒有什么不好的!我來接我未來的孫媳有什么不好的?” 此言一出,不遠處的顏靈心下一驚,難道遠在圣皇城的魏家還不知道魏瑾已經同她退了婚一事? 魏行庸再也憋不住了,雙手一拍大腿,眉毛比剛才皺得還還難看,“母親,咱們就別自欺欺人了!瑾兒已經同顏靈姑娘退了婚了,我們又不是不知道!況且……況且……” 況且之后的話,魏行庸思量了片刻,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去。 魏行庸在五個月收到了他小兒子魏瑾給家里寫的家書,上面提到他與卿樂雅已經有了孩子,而且還在忘憂門舉行了成親儀式! 只是這件事太過于大逆不道,魏行庸也是怕老太君遷怒于魏瑾,所以這封家書的事情就沒有說出去,因此到現在,魏老太君知道的也僅僅是魏瑾與顏靈退婚了而已。 “況且什么?” 好在魏老太君并沒有緊抓著后半句話不放,自說自話道:“他魏瑾說的話算個屁!當年這婚約是老身我與忘憂門的卿門主定下的,豈是他說要退就能退的了的?還偽造信書,我看他是不想活了!等著吧,等到他回來,我也是不會認他這個孫兒的!” 魏老太君半是氣憤半是果決,她真的是對魏瑾這個孫子失去了信心。 當時,魏瑾為了要和顏靈退婚,的確往家里寫了不少封家書,甚至后來還回來過一次,奈何魏老太君一直不肯同意,還讓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的孫兒跪在祠堂外三天三夜。 經歷了此事以后,魏瑾也知道退婚一事得到家里的認可是不可能了,于是便偽造了一封魏家提出退婚的信書,帶回了靈劍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