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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交出去點利益即可!他們為什么聽你的,不就是利益二字。若哪天你在朝堂上說不上話,那你就得好好尋思了。”
“恩相說的是,說來這小鬼真有些邪性,朝堂上沒見其與誰有過交集,偏偏陛下卻是極為看重他。幾次三番的事情,都讓他給逃了過去,而且這官也越做越大,極得陛下的寵幸,其中原故,一直苦求不得,還請恩相能夠指點。”
李善長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
“你還看不明白?他有本事,是個人才,就這么簡單。”
“論文采,說一數二,堪為年輕人之最,老一輩能夠勝他的也不出五指之數。”
“論功勞,惠民藥局做的牛痘,酒精,剖腹產之類的,數不勝數,解決了不少病患,為陛下贏了大波的聲望。”
“還有陛下手里出來的震天雷,望遠鏡,俱都出自鄭雄之手,決勝千里,左右戰局。”
“加上新近的水泥,我大明國力又將加大一分。”
“如此種種,再怎么寵幸都不為過。”
“我能高居國公之首,靠的不是別的,是治理,是調度。”
“若在以前,鄭雄弄出來這么多東西,別說冠軍侯,國公之位他也當得,絕對當得起人才二字。”
“現今一個侯爵之位,已是陛下收斂的結果了。”
“再跟你說一條,鄭雄這個人極不簡單,他任應天府府尹做出的種種,俱是藏富于民的舉動,加上一個小小的身份證,你難道沒發覺京城比以往更加繁榮了嗎?”
人才,沒想到鄭雄能得到李善長這么高的評價。
而李善長對鄭雄也有種惺惺相惜之感。
論做后勤的艱辛,只有自己知道,別人的不理解不服自己感同身受。
也更能明白鄭雄的本事。
所以此刻傳遞給胡惟庸的信息,就是李善長對鄭雄的認可。
就是這番話語,讓胡惟庸沉默了。
仔細想來,鄭雄確實當得起老朱的維護。
不過在自己引以為豪的斗爭中,次次都沒斗倒鄭雄,還是有些耿耿于懷。
“恩相,依你所見,該當如何?”
“最好能夠拉到咱們的陣營。”
“那應該不行,從未聽聞他與誰結交過。”
“那就只能依你的法子了,務必一擊必殺,京城之地,口舌太多,又得陛下看重,最好想辦法調離出京,年深日久,再多的寵幸也會隨著時間淡去的。”
這個可以啊!
讓胡惟庸眼前一亮。
調離后,就算沒有證據,想要針對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陷入了死胡同,總想著在應天府和他對弈,難怪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
還是老李頭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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