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八章 洞房花燭夜-《我在大明摸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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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終于取妻的感覺很是奇妙。
不同于后世,成立家庭感情的基礎很重要,可以先上車,培養感情,水到渠成,過的不開心還可以離婚。
現在娶妻是一輩子的事,除非真的感情不和,男方休妻,女方還真沒那么大的權利。
比如男人休妻,只要女人犯了“七出”中的任何一條,那么就可以將其無條件掃地出門。
所謂“七出”,即不孝順、無子、淫,妒,有惡疾,多言,竊盜。
“婦有七去:不順父母去,無子去,淫去,妒去,有惡疾去,多言去,竊盜去。”
當然其中的解釋權完全在男方,以男方說的為準繩,女方過的不如意只能與男方商量。
比較出名休夫的也就李清照一人,還是大義滅親的結果,而且自己還有三年的牢獄之災。
總而言之,古代休妻,比較容易。
而且還不需要給予什么賠償,自己哪來的回哪去。
除非女方符合“三不去”的條件:沒有娘家,孤苦無依的;和夫君為公婆服喪三年的;以及和夫君同甘共苦的。
“有所取無所歸”、“與更三年喪”、“前貧賤后富貴”。
而“休夫”則需要更嚴苛的條件,至少得你夫君犯了法,比如什么殺人、逼良為娼什么的。
這個年代對于男人來說,是非常好的一個年代,娶了妻就是一輩子的事,去留的選擇權還在男方的手上。
不用擔心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貞潔大于一切的年代,約束力還是足足的。
簡單說,娶進門的女人基本上就被綁定了,從一而終就是其一生的歸宿,除非娘家有人。
很明顯,衛紅的娘家差不少,主動權完全在鄭雄的手里。
紅燭映射下,鄭雄緩緩的向著衛紅走去。
兩人的心里都在撲通撲通的亂撞,人生第一遭,兩人都有點緊張。
當鄭雄掀起衛紅的紅蓋頭之后,彼此的目光交匯。
雖然并沒有多少感情基礎,但是已經夠用,比一些從沒見過面就被父母定下親事的好了很多。
衛紅此刻的容顏,淡妝濃抹總相宜不足以形容,一個淡淡的妝容,完全牽扯了鄭雄的心神,一時看的有些呆了。
望著發呆的鄭雄,衛紅羞紅了臉頰,仿佛知道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務,紅著臉小聲的說道。
“夫君,夫君。”
衛紅的呼喚讓鄭雄回過了心神,不由得打趣道。
“娘子剛剛說啥,我沒聽清。”
雖然早已知道鄭雄的為人,面對調笑,衛紅此刻還是有些放不開,聲音倒是大了點,但是不多。
“夫君,伱剛剛怎么在那發呆。”
“別管為啥發呆,我現在就想聽那兩個字,你再說說。”
“夫君。”
“哎,娘子。”
“嗯。”
一聲聲親切的稱呼,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很多。
大局已定,鄭雄也沒那么急不可耐,電視和也不是白看的,從桌上拿起酒壺,到了兩杯酒,來到衛紅的面前。
“娘子,你我喝上一杯。”
這個大喜的日子,鄭雄的小要求,衛紅還是能夠滿足的。
拿起一杯,就要一飲而盡。
鄭雄連忙伸出手制止。
“等等,不是這樣喝的,來個交杯,我的手穿過你的手,你的手穿過我的手,這樣來。”
“交杯不是這樣的吧?”
“先秦的還是前宋的都行,你說要哪樣的。”
交杯酒,漢族婚俗之一,源于先秦。
新郎新娘進入洞房后先各飲半杯,然后交換一齊飲干,謂之飲交杯酒,在古代又稱為“合巹(jǐn)”
到了宋代,破巹為二的酒具改為兩只木杯。
新娘新郎同飲之后,擲杯于床下,若兩杯一仰一合,意味著男俯女仰,天覆地載,陰陽和諧,實在是大吉大利的事。
而“合巹”的禮儀也就被改為“飲交杯酒”。
鄭雄一臉壞笑,后世的交杯還是保守了點,比古代的差點意思。
生活的儀式感,老祖宗可是很考究的。
這個喝完可好辦事的多了。
望著鄭雄一臉壞笑的表情,衛紅不知所措,時間太短,這個還沒來的及學。
“聽夫君的。”
“那就都來一遍。”
“嗯。”
生活要有點儀式感,從先秦的開始,前宋的和鄭雄所說的交杯都來了一遍。
衛紅的臉色越發紅艷,如同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讓人垂涎欲滴。
可是鄭雄的酒量實在不咋地,勉強喝完三杯,就栽倒在衛紅的身前,在衛紅的懷抱中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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