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說完這句話,便看著顧寒舟的身子一寸寸僵硬下來,臉色也蒼白得厲害。 我忍下心疼:“顧寒舟,你就沒有想過,你離開的這五年里,我會喜歡上趙珩嗎?” 顧寒舟眼睛通紅,聲音沙啞道:“我不信,你曾經(jīng)那么愛我,說過會與我一生一世在一起。” 我嘆口氣,他就是這樣,犟得很,認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不過我比她更犟,我認定的事,十八頭牛也拉不回來。 “從前是我年少無知,以為喜歡你,實則我對你的喜歡,只是兄妹間的喜歡。” “怎么可能?”顧寒舟不愿相信。 只是微微顫抖的雙手,昭示著他內(nèi)心的忐忑。 “你稍微去打聽打聽,就知道這五年里,他待我有多好。六宮虛設(shè),椒房獨寵。” 實則是我那亡夫不行,大婚那天,我忐忑極了,躺在喜被上瑟瑟發(fā)抖。 他躺上來后,不知是太激動還是怎么樣,又咳出血來,血弄到床單上,讓人誤以為我倆同了房。 他其實沒有碰我,安安靜靜躺在我身邊,帶著濃濃的自厭情緒,道:“你不用怕,御醫(yī)說我身子虛弱,不宜房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