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為母子二人看完病,楊錦帆讓范子正帶路,連府中的下人也一并看了,一忙便忙到了子時。 忙活完最后一個病人,楊錦帆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腰,在范子正的殷勤伺候下,還吃上了一碗他親手做的湯餅。 楊錦帆吃得不亦樂乎,雖然手藝不如自己,到底是五品官為自己親手做的,味道還不錯,面子撐足了。 吃過飯,楊錦帆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關上房門,正想跳進空間,便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她瞬間警鈴大作,手中的山水扇帶上一團內力往房梁上扇去。 房梁上的人松松避開了這一番攻擊,利落起身落到地面上,還未站定,楊錦帆裹著內力的扇子又襲了過去。 那人直接繞到楊錦帆身后,伸手揪起她的后衣領。 楊錦帆低呼:“喂喂喂,這是干嘛?閣下松手!” 說罷,兩腳已經騰空,四肢在空中可勁兒撲騰。 “楊錦帆,不過才半日不見,連你師父都不認得啦?” 低沉清冽的嗓音穿透楊錦帆的耳膜,她不禁神經一緊,撲騰得更厲害了。 “閣下開什么玩笑?本公子可不認識楊什么帆的,本公子孑然一身,不曾有過什么師父。閣下莫要想以此來占本公子的便宜!” 她的爪子在空中亂揮,想逃,卻逃不脫。 該死的! 羞仙人啊,她現在可不是那個十一歲的肉身,是二十七歲時的肉身,怎么也還能被人輕而易舉地抓起后衣領? 顧定裕淡定地看著她撲騰,仔細打量了她一番,仁慈地放開了手。 “當著為師的面說這話,你虧不虧心?可憐為師悉心教導,竟養出了個薄情寡義、沒良心的小東西!” 瞧見顧定裕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楊錦帆也是煩躁得緊。 若不是師父突然出現,她哪能這般失去了方寸? 放在平日里也就罷了,這會子搞什么師徒情深的戲碼? 她若是認了,如何解釋這身量的問題? 第(2/3)頁